就在宮子羽第二天打算去後山,參加三域試煉的時候,被通知長老有事召集大家。
所有得到通知的人都一頭霧水,不知道因為何事召集大家。
等宮子羽到達的時候,宮門的商角徵羽重要的人都到齊了。
三位長老坐在上首,眼中也帶著疑惑。
花長老皺眉看著宮尚角,嘴中說著詢問的話,“尚角,到底什麼事,需要召集宮門所有人前來?”
宮尚角神色平淡,抬手伸向後麵,金複很有眼色的將手中的一疊證據放在宮尚角的手心。
“三位長老先看看我手中的證據。”
宮尚角上前,將一疊東西放在雪長老手中。
三位長老一一傳看,而到了月長老手中的時候,他的臉色變的異常難看。
他眼中閃過心虛和無措。
花長老看向旁邊的月長老,眼中帶著驚疑和不解。
“這……”
雪長老目光直直的看向宮尚角,企圖看出其中有什麼誤解。
“尚角,這些資料可是真的?”
“雪長老可以派人再去調查,我就想知道,當年月長老和前執刃幫著隱瞞霧茗姬的無鋒身份,可有想過宮門那些和無鋒爭鬥而慘死的人?”
宮尚角言語犀利,好似一把利劍紮在月長老的心中。
月長老嘴唇哆嗦著,不知該如何解釋,他能說他是被老執刃乞求,且看著霧茗姬一個弱女子身份,隻想要脫離無鋒,索性就幫著隱瞞嗎?
“我……”
“月長老可知,十多年前那場刺殺,是霧茗姬傳遞消息給無鋒,而這個霧茗姬,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無鋒中的無名!正是因為她的這一舉動,才導致了宮門三宮遭受如此慘烈的境遇,而唯有羽宮完好無損,你說說這是為什麼?”
月長老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後來他不是沒有想過,隻是不敢相信,他派人監視過霧茗姬,發現她沒有絲毫動作,隻以為自己想多了。
現在真想被揭穿,他有些無地自容,更明白心底深處那個想法,‘前執刃在收攏權力,想要一家獨大’。
宮子羽神色激動,大步上前和宮尚角對峙,“你胡說,姨娘不會這樣做,父親也不會的。”
他的聲音明顯帶著顫抖和反駁。
宮遠徵見不得他對哥哥無禮,一個廢物而已。
“呦~證據確鑿,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成,再說,十多年前,為什麼隻有羽宮毫發無損,而其他三宮的宮主幾乎全部隕落。”
宮遠徵聲音寒涼,帶著明顯的質問。
“不可能,父親是執刃,他不可能這麼做,姨娘也是好人,你瞎說。”
宮子羽不斷地搖頭,好似這樣就能抹除一切。
商宮的老宮主坐在木質輪椅上,由侍衛推著來的。
他的麵容顯得有些蒼白,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記,他的眼神渾濁,此時聽到這樣的消息,流露出不可置信和狠辣。
“尚角,你說的可是真的,是羽宮害的我變成這樣的。”宮無商蒼白的麵容因為激動變得有些薄紅。
“去,把那些證據拿給我看看。”
推著宮無商的貼身侍衛躬身上前,接過花長老手中的證據,轉身遞給宮無商。
宮無商手速很快,一頁頁的紙張被翻過,力道大的好似在對待仇人。
看完這些證據,他猛地抬起頭,眼球因為狠厲變得有些微突,看向上首的人,還有宮子羽,好似變成厲鬼。
“哈哈哈……我就是這樣變成殘廢的,好一個羽宮,好一個執刃。沒有這些證據我還沒有想明白,當初那些殺手怎麼那麼準確找到商宮的位置,要不是當時我啟動了新的武器,可能連我也死了,當真是好算計啊。”
“不會的,父親不會這樣做的,你們這是汙蔑。”
宮紫商眼神複雜,現在她有些迷茫,這一切似乎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此時整個殿中,死魚眼和死魚臉都帶著仇恨,看著宮子羽。
自己的父親,更是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說實話,她也恨,十年前那場大戰中,她失去了疼愛自己的娘親,父親一夕之間變成殘廢,不再是那個和藹可親的父親。
而是變得暴躁易怒,更是納妾生了弟弟。
自己不該恨嗎?宮紫商的眼神又看向宮子羽身後的金繁,此時的金繁沒有多給她一個眼神兒。
隻是擔憂的看向前方神色頹廢的宮子羽。
宮紫商狠狠地閉了閉眼,她的頭腦有些混亂,她需要冷靜一下。
就在殿中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花長老派的人,已經將霧茗姬押過來了。
這次不會再有任何優待,現在她是犯人,害死很多人的犯人。
月長老從事情被揭穿之後就緘默不言,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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