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見寧夏用很無辜的眼神看向那兩個侍衛,“兩位也聽到了,他們認識,還是兄弟,這明明就是串通好了的誣告啊,絕對是要陷害我,我建議你們查一下,他們肯定有前科。”
“你,你胡說,”“怎麼可能?”“胡說八道!”對麵亂成一團,就連那個領頭的夏家子弟也是眉頭微皺。
侍衛一看,要亂,趕緊調節,“停停停,問了你們了,再問問這位小兄弟,你也說一下剛才的情況。”
寧夏有些害怕的說,“我可真說了哈,這個家夥……”
寧夏一指地上的小弟,“他用頭攻擊皇城,您看,城牆磚都讓他撞碎了,而且他頭上也殘留了城牆磚的粉末,我看他就是想刺殺大臣甚至刺殺國主,我懷疑他是彆國派來的奸細!”
寧夏此言一出,對麵變得更加嘈亂,
“你胡說,”
“一派胡言”
“我們是誰誰誰”
“我爹是誰誰誰”
……
兩個侍衛的腦袋宕機了,他們也沒聽說過用頭突襲城牆的啊!
更何況城牆外都有陣法,但是怎麼就有塊磚被撞碎了呢?
正當侍衛不知道怎麼處理時,救世主出現,寧夏的三舅優哉遊哉的走了過來。
要不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呢,地上那小子剛才其實隻是嘴快,把心裡想法直接說了出來,兄弟們過來後他甚至沒告知大家寧夏的身份,要知道寧夏的二舅是國主,隻要國主不更換,寧夏此時的身份比他們都尊貴,也包括那個夏家子弟。
可惜,他沒說呀,所以他的兄弟們都在圍攻一個‘無名小卒’。
夏幽凡走到事發現場,侍衛以及一眾小年輕們趕緊行禮,“將軍。”
那個夏家子弟也趕緊行禮,“三叔。”
不過夏幽凡誰都沒理,他徑直走到寧夏身前,那幫小年輕還以為夏將軍要幫他們出氣呢,可是,有一個人不這麼想,地上那家夥,他此時才想起寧夏的身份,不過一切都晚了。
就見夏幽凡一拍寧夏肩膀,開口說道,“你小子,在這乾嘛呢?”
那語氣沒有一絲嚴厲,甚至有調侃之意。
寧夏笑嗬嗬的說,“三舅,我剛抓到一個攻擊皇城的家夥,您看,這磚都被他撞爛了,這要是他不停的撞,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攻進去啦!”
夏幽凡忽閃著他那不是很大,但是特彆有神的眼睛,看著寧夏,心想‘你這說法有點扯呀。’
不過自己外甥沒受傷,其他事都不算大事。
此時,對麵的小年輕們也聽到了寧夏喊的那聲三舅,所以一個反駁的聲音也沒有,他們紛紛怒視地上的可憐小弟,怪他不先問清楚對方身份。
其實他們要是知道這倒黴的小子就是因為問了寧夏的身份,還口無遮攔才挨的揍,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夏幽凡不想在此地多待,便給此次事件做了定論,“行了,我看這事也不大,我把這小子帶給國主審問,要是他的錯,我讓他給你們挨個道歉去。都散了吧,喂,地上那個,你趕緊把頭處理一下,不怕流血流死啊。”
夏幽凡假裝提溜著寧夏就往皇城裡麵走去,途中還給寧夏說,“你二舅想你了,你去見見吧。”
寧夏滿臉的不相信,他二舅那態度,想見他才怪呢。
不過想到可以進皇宮,寧夏肯定沒有意見。
第一次進入皇宮的寧夏確實得到了大實惠,那精巧的設計,宏偉的建築,雖然沒有他以前世界的建築高,但是絕對精妙,讓人走在裡麵就是大氣不敢喘的那種感覺。
等進了國主的書房,那富麗堂皇的裝飾,讓寧夏歎為觀止,雖然二舅不一定驕奢淫逸,但是這麼多年的積累,再樸素的國主疊加上去,也是寧夏想都不敢想的奢華。
而寧夏得到的實惠就是,這一圈下來他足足漲了200點的驚度值。
此時的寧夏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四處亂看,當然是腳沒敢動彈,但是脖子卻沒閒著。
國主正在看奏折頭都沒有抬,三舅見寧夏沒有表示,便推了推他,示意他要行禮,寧夏彎腰行禮,“拜見國主。”
三舅指了指寧夏,“嘿,你小子,我是讓你喊二舅好,叫什麼國主,這裡又沒外仙。”
寧夏卻搖了搖頭,很鄭重的說,“不行,這裡是禦書房,國主議事的地方,禮不可廢。”
這時,夏幽泉終於抬起來頭,看向寧夏,說道,“聽說你剛剛跟他們在外麵起衝突了?”
寧夏肯定不會想國主為何知道了這事,國主完全可以做到不出門便知天下事,更何況是在人家城牆邊上發生的事情。
不過,寧夏這次沒有隱瞞,說實話,博同情,“是的,那小子侮辱我母親嫁給了鄉野村夫,雖然我父親相對於都城確實算是居於鄉野,但是他居然拿我母親的死開玩笑,所以我摳了塊磚拍了他的頭。”
二舅虎目一瞪,“此話當真。”
寧夏不卑不亢,“自是不敢有半句虛言。”
二舅砰的一拍桌子,沉著臉說道,“哼,禮部侍郎的兒子這樣沒有禮數嗎?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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