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太太,秋墨皺了皺眉,不過,她很快就恢複了常態,大大方方的走過去打招呼,“清菲姐,這就沒意思了哈,哪有聽自己外孫牆角的?還起這麼早。”
姥姥滿不在乎的說,“你們不是叫我老太太嗎?上歲數啦,覺少,起的自然早。還有,我聽牆角?你們讓我聽嗎?上來就布置了隔音陣,根本什麼都聽不到!”
秋墨知道,應該是她一進來就被清菲察覺到了,正想說聲再見就跑路時,姥姥一聲帶著笑意的話傳進了秋墨的耳中,“不打算跟著我外孫叫聲姥姥嗎?”
麵對清菲的挑釁,秋墨氣的直跺腳,“哼,咱們各論各的,互不乾涉。”
說完,直接飛走了,反正她顧忌的隻有老太太,現在老太太早已發現,她還怕什麼。
此時,在屋裡的寧夏自然不知道秋墨已經被姥姥抓了現行,他這會正躺在床上召喚小聊呢。
小聊出現後,寧夏還沒說話,小聊就搶先怒指寧夏,“宿主你個大渣男,剛送走一名女子,你轉身又約見另一位女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寧夏被小聊這部都市情感大戲打敗了,隻能舉手投降,不過,作為全身上下最硬的部位,他的嘴還是給與了反擊,“怎麼?小聊同學也想被我收入房中?”
小聊不屑的撇了撇嘴,“切,還是算了吧,小聊我遊戲紅塵,多麼的自由自在啊,怎麼可能為了你這棵歪脖子樹,放棄整片未知的森林呢?”
寧夏雙手比暫停的手勢,“卡卡卡,這位演員怎麼可以人身攻擊呢?劇本這麼寫的嗎?”
小聊眼珠一轉,“那個,劇本沒有,我們好演員都是臨場發揮,真情流露。”
看到寧夏要反駁,小聊截住他的話頭,“好了好了,小聊認錯,我收回宿主是歪脖子樹的言論。”
說完,還一直呲牙賠笑。
見小聊認錯態度誠懇,寧夏勉強接受了她的道歉,然後兩人進入了正題,“小聊,我到化神境了。”
認識好多年了,寧夏隻要開個頭,小聊就知道寧夏是要乾什麼,不過,小聊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歎了口氣,“哎,想我堂堂一個聊天係統,被宿主你硬生生變成了問答係統。想想真是可悲……”
寧夏覺得小聊說的不對,“唉,小聊你這樣說就不對了,聊天嘛,自然是你一句我一句,你多說幾句啊或者我多說幾句。聊天中更是存在疑問句、排比句、感歎句等多種形式,咱們現在就是在聊天,我問個問題,你回答個問題,誰來了也不能說咱們不是在聊天,對吧?”
這次,小聊竟然覺得寧夏說的很有道理,她甚至覺得寧夏的口才比他的境界進步的都快。
於是,小聊也不再糾結自己是什麼係統的話題,開始給宿主解答,“化神境感悟聽欲,也就是修耳……”
寧夏沒禮貌的打斷了小聊,“哎哎,小聊同學,怎麼最近你介紹境界時都不加古文了?”
“去去去,愛聽聽,不聽滾蛋,老娘又不是語文老師。”小聊被氣的老娘自稱都蹦出來了。
“嘻嘻,那您繼續。”其實寧夏就是貧一下嘴。
小聊這才接著說,“化神境修耳,還是分三個階段,一個小境界對應一個階段。第一階段是聽一些好聽的聲音,比如好歌、好戲、好詩詞;第二階段聽意境,也就是內心的聲音,通過聲音感悟聲音背後的故事;第三個境界比較縹緲,那就是尋求大道之音。具體的操作宿主自己想吧。”
簡單的介紹完畢,還沒等寧夏做出反應,小聊就跑了。
本來寧夏還想跟她去看會電視去呢,第一個階段不就是聽聲音嗎,電視裡什麼聲沒有。
不過轉念一想,天馬上就要大亮,這麼點時間完全不夠看電視的,他便沒有再麻煩小聊。
天亮後,寧夏起床洗漱,吃過早飯,給夏叔說了聲,寧夏就又去了太康楚館,進去後他先找到秋墨打了聲招呼,隨後便準備前往音樂區。
這中間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那就是寧夏來聽歌,秋墨表示,寧夏以後來不用給錢,不過,寧夏沒有同意,他的原話是,‘我又不是被包養的小白臉,錢還是要給的,不然影響不好。’
寧夏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
小插曲過後,寧夏交錢來到音樂區,他選了個覺得合適的位置便坐了下來,隨後閉著眼開始欣賞優美的音樂,這裡的曲目還是蠻豐富的,有鋼琴曲這種純音樂,也有歌者在演唱的聲樂。
這一聽就是兩個多小時,寧夏聽得如癡如醉,期間,他甚至不要臉的拿出留影石錄了下來,等以後夏叔他們到了這個境界,就不用再花錢啦。
看,寧夏就是這樣的節儉。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寧夏流連於太康楚館和戲院之間,也許是外部聲音聽得太多,寧夏每每回到家後,他耳朵裡還總是會有嗡嗡聲。
對於這種現象,寧夏決定休息幾天,不然他擔心自己會耳聾的。
僅僅休息了半天,寧夏便又去了太康楚館,不過,他可不是來聽音樂的,他這次是找秋墨探討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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