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漸漸意難平,
落花流水總傷情。
風拂柳絲千萬縷,
雨打桃花片片輕。
燕子歸來尋舊壘,
鶯兒啼處覓新聲。
惜春更恨春歸去,
獨倚欄杆到月明。”
“好。”
這次的呼聲比上次大了很多,的確是一首難得的佳作。
茶室中的三位都笑著沒有做評價,也許這首詩他們都覺得不錯。
其實,寧夏後邊才知道,他們是以前就聽過這首詩。
這事咱們過會兒再說。
張公子聽完,打趣道,“好詩,好詞,好意境,看來趙兄有故事啊。”
趙公子笑著擺了擺手。
張公子繼續說道,“那我也來一首。”
寧夏太佩服他們了,怎麼作詩都這麼快的嗎?
“春日遲遲花滿枝,
惜春情緒更依依。
芳菲易逝難留住,
歲月如梭不停息。
楊柳青青垂碧水,
桃花灼灼映紅衣。
願君莫負春光好,
且把閒愁付酒卮。”
張公子的話音剛落,他自己卻先搖了搖頭,惋惜道,“哎,略顯匆忙,這詩不好,遠不如趙兄那首。”
既然作者都這麼說了,自然沒有那位學子自討沒趣的過去稱讚。
這時,張公子把目光看向寧夏,寧夏頓時有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也許,這就是文人之間的鬥爭吧。
寧夏這次沒往中間去,他決定就站在原地閉目裝13。
“一曲新詞酒一杯,
去年天氣舊亭台。
夕陽西下幾時回?
無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識燕歸來。
小園香徑獨徘徊。”
寧夏念完,場中學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屏風後邊茶室裡傳出一聲,“好詞。”
這時,趙公子也惋惜的搖了搖頭,“確實是好詞,即是惜春又是惜情,我還是輸了。”
寧夏淡淡一笑,“趙兄何出此言?吟詩何談輸贏,此情此景此詩篇,情緒到了,詩自然就有了,隻是抒發一下情感而已。”
趙公子拍了拍寧夏的肩膀說了句,“你呀。”
寧夏有些不解,這個動作不應該是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修士該做出的動作啊,但是,麵前的趙公子依然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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