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寧夏言語中的擔憂之意,秋墨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的,我這次是特殊情況。經過我這段時間的管理,我們太康楚館裡每個夥計都成了老板,他們個個拚命乾活,那效益更是蹭蹭的往上漲。這不,今天賬房裡彙報自改革後兩年的業績,居然翻了三倍。我一高興,就宣布關門歇業,跟員工們喝酒慶祝,結果喝多了,暈暈乎乎的就沒注意,我的境界已經到了突破的臨界點,一直到察覺出剛才那個狀態,我一下子酒醒了,所以才立刻來尋你了嘛。”
說最後一句話時,秋墨就跟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聲音越來越小。
寧夏顯然關注的重點不一樣,“你這大早起的還暈暈乎乎的,你們不會喝了一晚上吧?”
“誰讓我那的員工多呢,她們各個都來跟我敬酒,這一杯,那一杯,越喝酒越多,時間自然就久了。”
秋墨說話還挺委屈,話裡話外都在表明不是她故意喝這麼多的,隨後還刻意的轉移話題,“對了,老公,你剛才一進來在找什麼呢?”
她這話題轉的有些生硬,不過寧夏沒有繼續計較,畢竟秋墨也是有自己事業的,他也不好過多乾涉,占有欲太強也是不好的。
所以寧夏給了她個台階,順著說,“我前幾個月在這裡提前刻畫了一座遮天大陣,就是為了應對你們突破時的突發狀況,可是剛才一進來,那座陣法居然消失了。哦,對了。”
寧夏想起他不僅在自己的地下室刻了陣法,還給姥姥也刻畫了一個呢,於是他和秋墨一前一後的來到姥姥的院子裡,見到姥姥後,寧夏直接問那座陣法的情況,姥姥一時不知道寧夏話裡的意思,
“那座陣法?哦,你說那座陣法啊,我沒動過,應該還在那吧。”
“姥姥,讓她們都先下去吧,咱們去看看那座陣法。”
遮天大陣有些逆天,寧夏覺得知道的修士越少越好。
姥姥屏退了侍從們,然後帶著寧夏和秋墨去到了當時寧夏給她刻畫陣法的屋子。
寧夏看到屋子還上著鎖,顯然姥姥是想等到需要用的時候再打開。
結果姥姥親自打開門,他們三個來到屋內,發現寧夏刻畫在地上的遮天大陣居然也已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屋子隻有我有鑰匙啊,這陣法怎麼憑空就不見了?”
姥姥跟寧夏剛才的反應一樣。
“姥姥不要慌,我在我那院子的地下室也刻畫了一個,剛才發現也消失了,所以才來您這裡求證一下。”寧夏給了姥姥解釋道。
這時,一直在旁邊跟著的秋墨,作為旁觀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著吧,像遮天大陣這種逆天的陣法,一定是天道所不能容的,它可以遮蓋世間一切氣息。所以我們使用的時候,外界無法探查陣內的一切,但是時間久了,天道自然會察覺到這遊離在他掌控之外的一小塊區域,所以天道把這個區域抹除了。”
這個解釋得到了寧夏跟姥姥的認同,結果秋墨猛的一緊,攥住寧夏急切的說道,“快,快把剛才你刻畫的遮天大陣抹除掉,萬一我猜測的是對的,在同一個地方出現兩次同樣的不受天道管轄的區域,沒準會受到天道懲罰的。快,快去。”
寧夏聽後一轉身,直接用身法瞬移到了地下室,他直接掏出火羽劍,一劍釘在陣眼之上,因為這是寧夏親手刻畫的陣法,所以陣眼的位置他再熟悉不過了。
隨著陣眼的被破壞,遮天大陣宣布失效,陣內陣外連氣流都變得同步,寧夏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畢竟秋墨剛剛的猜測還是很有可能的,他不敢冒這個險。
同時,寧夏也打消了去春瑩家、夏荷家還有冬靈家各刻畫一座大陣的想法。
消除隱患之後,寧夏走出了地下室,對著姥姥跟秋墨點了點頭,她們倆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放鬆下來後,姥姥看向了旁邊的秋墨,眼神裡都是那種‘又來找我家白菜啦’的眼神。
看的秋墨心虛虛的。
最後姥姥給了一個寧夏加油的手勢,隨後就飛走了。
姥姥的鼓勵給了寧夏極大的動力,所以他直接拉著秋墨從大門口走了出去,弄得門房還一陣詫異,心想,“這女子是什麼時候進去的?這幾天都是我值班啊。”
因為寧夏有了好東西一般都會想著自己道侶的,所以像奶茶這些新鮮事物,秋墨早已嘗過。
當然,作為女生,他也沒能擋住奶茶的誘惑,總是隔三差五的讓寧夏幫她弄一些,不過不同的是秋墨很注重身材,她若是今天喝了奶茶,一定會多一些運動。
彆看她馬上就到煉體境,但是她依然一點不敢放鬆對身材的保持。
寧夏急匆匆的拉著秋墨回到了太康楚館,一對乾柴烈火先是運動了一會,大戰了幾回合之後,他們倆靠在床頭上聊起了天。
一些情話過後,寧夏開始向秋墨請教她食意的過程,聽到寧夏的提問,秋墨十分震驚的看著摟著自己的小男修,這個一直讓自己叫他老公的道侶,‘食意?他這是已經觸摸到元嬰境中期的門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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