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戰過後,秋墨不得不再次進入浴室,而寧夏也跟了進去,不過他隻是清洗了一下關鍵部位就走了出來。
躺在床上的寧夏開始聯絡小聊,“小聊,忙什麼呢?”
“看電視呢,怎麼了渣男?”罕見的,小聊這次竟然沒有稱呼寧夏為宿主。
寧夏一愣,“渣男?怎麼這麼稱呼我?我怎麼就渣男了?”
對於這個稱呼,寧夏有些要鳴不平的意思。
小聊撇了撇嘴,“嗬嗬,剛跟一個女生愛愛完,就立刻找另一個女生,你不是渣男誰是?”
“我去,你這是又偷窺我,你這樣的行為是不道德的!”
寧夏要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抨擊小聊。
“切,我還用偷窺你?你的每一個念頭我都能清楚的接收到,你那些色色的想法,我都不稀得搭理你。再說了,我那不是偷窺,是欣賞,就跟看小電影一樣。”小聊說的理直氣壯。
寧夏這下徹底沒了脾氣,其實從小聊說到每一個念頭她都能掌握時,寧夏就已經沒脾氣了,甚至後麵小聊明目張膽的承認自己偷窺,寧夏都沒有底氣再說些什麼。
小聊利用自身的優勢再次懟贏了寧夏,於是,作為勝利方的小聊率先開口,“好啦,宿主,找我什麼事啊?”
她的語氣十分歡愉,相反,寧夏此時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沒啥大事,就是問問你築基境第一階段的修身要怎麼展開。”
聽寧夏谘詢的是修煉方麵的問題,小聊有模有樣的認真思考了一下,不過卻沒給出答案,“具體方法有很多,相信宿主也從你那幾個老婆嘴裡聽說過,不過我也無法確定哪一種方式更適合宿主,因此,加油,我看好你。”
小聊也不知道是真不清楚還是不能幫忙,反正寧夏是沒有問出答案。
不一會兒,再次洗完澡走出來的秋墨看到躺在床上的寧夏,疑惑的問道,“怎麼了老公,這麼無精打采的?嗬嗬,是累著了嗎?你這身子骨不行啊。”
聽到了敏感字眼,寧夏立刻支棱起來,“男生,不能說不行!”
不過他也就硬氣了這一句,隨後便又軟了下來(注:此處的軟,隻是指的精神狀態),“哎,我隻是對自己要怎樣修身,有些迷茫。”
秋墨把寧夏摟在懷裡,寧夏幸福的把頭埋進了波濤之中,就聽秋墨說道,“老公,你的修煉速度已經很快很快了,不要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咱們可以多試幾種方法啊,總會有適合的。”
聽人勸,吃飽飯。
於是,從當天開始,寧夏開始修身養性,陶冶情操,順便化身雷鋒少年,一路上都在做好事,甚至在小學生作文裡已經用爛了的扶老奶奶過馬路,寧夏都沒有放過。
那麼,寧夏都具體乾了什麼呢?
他學習了插花,雖然覺得有些娘,但是他一時也找不到彆的陶冶情操的辦法,所以隻能先插著,最終,寧夏練成了,他達到的最高記錄是,把49朵花插到一個小瓶子裡……
大家都為寧夏的成功鼓掌,隻有寧夏自己不是很開心。
漸漸地,寧夏實在忍受不了掐著手指插花的動作,於是,他再次選擇了練字和畫畫,他覺得這至少是男同誌做起來很合適的項目。
那為什麼一開始寧夏不選這兩樣呢?
因為他實在是沒有天賦。
先說練字,寧夏寫的字完全可以做到自給自足,是的,這個成語就是這樣用的,他自己寫,自己看,至於讓彆人能不能看懂……有待商榷;
再說畫畫,本來寧夏在以前的世界,就沒有畫畫的天賦,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又學會了畫符,兩者疊加,直接導致寧夏畫什麼都跟鬼畫符似的,甚至就連小雞吃米圖他都能畫出抽象派的意境來。
不過是為了修煉,寧夏隻能選擇獻醜了。
由於他寫的字比畫的畫還好一些,所以,獻醜也要選一個不那麼醜的獻!
就這樣,寧夏設立了新的目標,每天練字一百張,因為他們還要趕路,所以隻要休息的時候寧夏都是在練字。
書法家王羲之的故事告訴我們,隻要肯下功夫,字一定可以練出來的。
寧夏一路走,一路寫,在光華洲的各個城池都留下了他的墨寶,一直過了小半年,寧夏他們即將來到光華洲的都城,至此,寧夏的書法也得到了長足的進步,他現在寫的每一個字,大家都可以輕鬆的讀出來。
本來寧夏還是信心滿滿的,他的座右銘都改成了‘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但是,直到他拿出最新的大作請各位鑒賞的時候,夏叔把淹沒的淹看成了俺們的俺;小蘭把飛揚的揚看成了楊樹的楊;秋墨的表現最為離譜,寧夏寫了個圓,但是由於裡麵的比劃太多,所以寧夏寫著寫著就成了一團,看到這一團,秋墨直接跳了過去,沒讀……
明麵上,寧夏是個要臉的人類,因此,麵對大家讀錯的部分,寧夏都是不動聲色,甚至臉上也一直帶著微笑,仿佛大家都讀對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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