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寧夏順利的掌握了這兩種築基境階段的功法,至於五元素的融合,愛咋咋地吧,大不了寧夏以後不用那一招就是了。
心情愉悅的寧夏做了個重要的決定,他要去光華洲幫助春家。
也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寧夏帶著這股爽勁,哪怕一路上經常使用含笑半步躥,他都沒覺得累。
當然,他不是一路躥到光華洲的,在能坐傳送陣的時候他還是會坐的,畢竟,他隻是高興,而不是累瘋了。
這不,寧夏憑借高超的身法,也僅用了半天時間就來到了春府門外,那速度,甚至和築基境全速飛行比,都不遑多讓。
最關鍵的是,寧夏跑的特彆爽,就跟嚼著那啥(某顆粒物)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寧夏站在春府門口,看著門口多出的幾個守衛,明顯的感覺到緊張的氣氛。
“那個,我能進去嗎?”寧夏是直接問的,但是底氣略顯不足。
至於底氣不足的原因也很簡單,寧夏還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按理說,他是春家家主的道侶,在春家那也是說一不二的角色,但是,他這個身份並沒有公開,因此,寧夏不知道該用什麼身份去和春府的修士對話。
他總不能上去就直接叫囂吧,‘春瑩那是小爺的老婆,你們都給我讓開!’
不行,那些侍衛會砍他的,而他還不能還手,畢竟現在春家馬上就要打仗,任何戰力都是寶貝。
他可不願意被自己老婆的手下追著砍,很沒麵子的,所以寧夏隻能表現的十分客氣。
“哪來的……”
果然,門口的侍衛就是第一道關卡的boss,怎麼可能直接讓進,但是侍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咳嗽聲打斷了,寧夏定睛一看,發出咳嗽聲的修士他還認識。
是上次帶他們進去的那個管家。
“原來是寧公子,快,快請進。”管家對待寧夏的態度十分客氣,甚至說是恭敬。
於是,寧夏便跟著管家往裡走,途經兩個侍衛身旁,寧夏還很客氣的衝著他們點了點頭,頗有一副以德報怨的感覺。
寧夏剛消失在侍衛的眼中,那個想要訓斥寧夏的侍衛就問旁邊的兄弟,“兄弟,這寧公子是誰啊?”
旁邊的侍衛看了看他,“雖然我也不認識,但是能讓管家這麼恭敬,還姓寧的就隻有那位了。”
他說的很神秘,但是還是一句話也沒說到點子上。
最開始那個侍衛果然沒聽懂,“到底是誰啊?咱們春家有姓寧的親戚嗎?”
旁邊侍衛給了他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你呀你,腦子不是隻給你增加重量的。姓寧,你摸摸你懷中的甲符,想想是誰給的。”
這句話終於說到了重點,而且寧夏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甲符,自然是統領給的……”這侍衛腦子都沒轉就回答了,不過他還是有腦子的,因為說完這句話,他想起一個傳聞,在春家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就是,“家主有了道侶,家主還承認了,甚至在家族會議上稱呼對方為老公,老公就是丈夫的意思。而且,家主的老公還是個煉丹師、符籙師、煉器師、陣法師,總之就是牛的不得了,關鍵是,這位大能對自己家主還特彆大方,給了一大堆保命的東西。”
那位好像就姓寧!
想到這裡,這個侍衛恍然大悟,冷汗瞬間浸濕全身。
這個小插曲在寧夏這裡不算什麼,他更不會去打擊報複,畢竟侍衛也是儘職儘責嘛。
寧夏被管家帶著直接來到會議室,此時,春瑩正在給大家開作戰會議。
由於對第一家族的戰鬥在前天已經打響,所以,春瑩他們這些統治者,或者說指揮者會經常開會,討論下一步或者下幾步的戰略部署以及對敵策略。
本來,春家憑借這甲符還有防具,可以不怕死的進攻,即使一打二,也不是沒有反殺的機會,但是,誰承想,今天上午,第一家族展示了他們的底牌。
當時,春家強者再次選擇了突然襲擊,一開始也確實占據了優勢,但是國主很快就做出了反應,隨後,從第一家族中再次飛出十名築基境中期的高手,這十名高手的路數十分陌生,完全不在春家的掌握之中。
這下,戰場的局麵徹底被打破,第一家族有了這十名築基境的加入,戰局幾乎變成了一打三。
春家被壓製了下來,慢慢的,春家金丹境修士開始出現死亡,
再後來,築基境的修士也犧牲了兩位,他們兩個都是被對方築基境的高手強行襲殺的,一個被砍了頭,一個半邊身子都被打碎了,即使用起死回生丹也夠嗆能救回來。
好在,春瑩當機立斷,及時下令撤退,這才保住了絕大部分戰力,現在他們開會就是在研究對策。
寧夏安靜的站在門外,傾聽裡麵的討論聲。
一個老者的聲音,“家主啊,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我們的高端戰力比他們差的太多了,現在一打三,兩個修士纏住我們,另外一修士就可以積蓄力量,來個致命一擊,我們,我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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