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運轉身法,兩個呼吸就來到了大陣的位置,大家看到突然出現的寧夏都有些激動,小蘭更是急切的說道,“少爺,夏叔在陣內突破,但是玉牌快頂不住了,您……”
寧夏擺了擺手,沒讓她繼續說下去,因為他已經了解了具體的情況,夏叔在突破,突破完就是煉體境,一個特彆危險的境界。
而這個危險就是來源於那些‘人’。
隻要有修士達到或者有可能達到煉體境,都會被‘人’盯得死死地,一經發現就會立刻被帶走,因此,夏叔才不得不在遮天大陣中突破,而此時,提供運轉遮天大陣的玉牌已經到了極限,看樣子連這次突破都支撐不下來。
了解了現場情況,寧夏已經沒辦法在地麵上重新刻畫遮天大陣,因為夏叔在突破的時候是不能轉移的。
於是,寧夏快速在商城裡兌換了一塊玉牌,然後開始在玉牌上刻畫陣法,同時在心裡祈禱,那塊碎裂的玉牌再堅持一下下。
事實證明,夏叔的運氣極好,寧夏新的玉牌刻畫完成,夏叔那裡還沒有出現問題,寧夏就這樣手裡捏著玉牌準備隨時替換,寧夏的計劃是裡麵的玉牌碎裂的同時,寧夏快速啟動手裡的玉牌,然後扔進大陣裡,做到無縫銜接。
看到神情緊張的寧夏,秋墨走過來,給他擦了擦汗,問道,“老公,你怎麼不進去把玉牌給夏叔放下啊?”
弓著腰,聚精會神的寧夏被秋墨這一句話給問懵了,是啊,遮天大陣隻是遮掩氣息,並不擋著他們進出。
無語的寧夏尷尬的笑了笑,他走進陣內,看到正在閉眼突破的夏叔,寧夏把新的玉牌啟動後放在了原來玉牌的旁邊。
正當寧夏剛想回收那塊依舊堅挺的玉牌時,那塊給了寧夏巨大麵子的老玉牌宣布了陣亡,它堅持到了新玉牌的到來,就好像很多大俠都是看到支援後才犧牲一樣。
玉牌的碎裂聲讓夏叔睜開了眼睛,其實,他也不確定那塊玉牌能不能支撐他完成整個突破,但是夏叔是第一個要突破到煉體境的,誰都無法為他提供經驗,而他自身的境界也是實在壓不住了,所以夏叔隻好選擇冒險突破。
當睜開眼的夏叔,看到了身邊的寧夏,他衝著自家少爺笑了笑,夏叔就再次閉上了眼睛,少爺已經到了,夏叔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寧夏並沒有一直在陣內,因為突破的暴風還是很猛的,寧夏可不想一直跟這種暴風對抗,吹的發型都亂了。
出來後,寧夏對著大家點了點頭,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這時,寧夏才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小蘭,夏叔這是什麼情況?這才多久啊?夏叔就已經要突破煉體境了?”
小蘭看著有些小嫉妒的寧夏,笑了笑,說道,“少爺,您是不知道,咱們寧國從無到有,從建國到治國,我們幾個乾的都是具體事,隻有夏叔是統領全局的,甚至有時候我們忽略的事情,夏叔也會主動擔起來,比如某個官員適不適合在哪個崗位,他都是一一了解過的。不誇張的說,夏叔就是個代理國主。”
小蘭是了解寧夏的,知道自家少爺對權利沒什麼興趣,不然,就剛才這個言論也能被治一個竊國的罪名。
聽完這個,寧夏又酸了,自己這個主角依舊停留在築基境初期,人家夏叔都已經要突破煉體境初期了,整整一個大境界的差距啊!
同時,寧夏也意識到,那個降一級的吊墜已經不再適用於夏叔,因為他馬上就是煉體境,即使降一級也是個築基境,還是會被監視的,所以,隻能委屈夏叔一直運轉著《掩息訣》了。
又過了一會兒,遮天大陣開始消散,夏叔走了出來。
果然,夏叔運轉著《掩息訣》呢,仙尊境初期的氣息一覽無餘。
突破完成的夏叔首先走到寧夏麵前,他把玉牌還了回去,同時說道,“少爺,我覺得我應該帶著吊墜停止運轉《掩息訣》。”
寧夏一愣,不明白夏叔這句話的含義,不過兩個呼吸後,寧夏的雙眼一亮,“夏叔,您的意思是?”
夏叔點了點頭,“是的少爺,咱們這裡又是建國,又是治國的,動靜肯定不小,沒準已經傳到了‘人’那裡,如果我們的境界還是這樣藏著,那樣被懷疑的可能性更大。”
小紅問道,“夏叔,那你要是帶上吊墜現在是築基境初期,會被監視的啊?”
寧夏笑了笑,解釋道,“夏叔要的就是被監視,咱們現在這些動作都太明顯了,要是沒有築基境的修士配合,建國隻是為了防禦,那樣說不通。而且,此時被監視也不是壞事,最少可以打消那些‘人’的疑慮,咱們就在他們眼皮底下突破,等突然冒出一堆‘人’的時候,他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哈哈哈……”
隨著寧夏的解惑,大家都明白了夏叔跟寧夏的意思,他們紛紛表示讚同。
不過,由於夏叔這次突破依舊是無聲無息的,為了顯得逼真,寧夏讓夏叔去彆的洲域尋找一處能量彙聚地,那個能量柱跟突破的能量柱極其相似,除了沒有暴風,其他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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