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我來聽,都沒有絲毫的破綻!
隻不過,薛燼居然時時刻刻想著要害我媽。
這讓我胸腔中的殺意更為翻滾,沸騰。
“那師父,我這就想辦法,儘快趕來。”?手機,掛斷了。
陰陽先生抬頭看著我,瞟了一眼地麵,啞聲說了句:“機關被觸發太多,打鬥的痕跡抬明顯了。”
沒等我回答,黃汕便徑直走入院內,他不光是收拾了地上的那些箭矢,隨後,又清理掉了屋內那幾塊滿是尖刺的木板。
血跡快速的被清理乾淨。
再隨後,陰陽先生抬起手臂,掌肚指了指牆上他先前逃走的門,才說:“那裡就夠隱蔽了,你們可以藏身。”?
黃汕稍一思索,再和我對視一眼,我點頭後,他才鑽進那通道裡。
我隨後跟了進去,順手便帶上了門。
光線瞬間變得暗沉下來。
“你不進去?”?那陰陽先生的話音傳來。
從門的一點縫隙中,能瞧見瞎子杵在那陰陽先生身邊兒。
“我不放心你,所以,就守著你吧。”瞎子語氣不變。
“你……”那陰陽先生陰晴不定,卻隻冒了一個字,就無聲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
其實,我們先前抵達胎山義莊的時候,才剛清晨,陰陽先生還在吃早飯。
一番打鬥下來,此刻至多九十點鐘,陽光斜斜的照入後院大屋內,將瞎子和陰陽先生的影子拉得老長。
還有一縷光從縫隙中進了通道,稍稍有了一些光源。
黃汕蹲坐在地上,他身上的氣息稍稍薄弱一些,好像同先前那種狀態剝離開了,人味兒更重。
輕舔著嘴唇,眼中冒著一陣陣嗜殺的氣息,以及恨意。
我心跳的速度一樣快。
這番行動,同順利搭不上邊兒,黃汕的本事更遠超了我和瞎子,是陰差陽錯才能利用他。
還有,若非那大白耗子,我們不但找不到這兒,那陰陽先生最後都能跑了。
冥冥之中,各種手段疊加,才讓事態往這個方向發展!
“你不能第一時間殺他,我用完後,自會將人交給你。”?聲音壓得極低,確保隻有黃汕能聽見。
“哦,如果你也有手段折磨他,最好。”黃汕點頭回答。
我再度摸出來瓷瓶,隻剩下最後一枚螢火枝混合其餘藥材,製成的藥丸子了。
那大白耗子忽地鑽出我衣服,尖溜溜的鼻子不停的往上嗅著,顯得極度渴望。
我不再猶豫,將那藥丸子扔向它。
它一口銜住,快速的吞咽下去,賊眉鼠眼變成了一陣舒暢享受。
隨後,就是等待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走得有種說不出的慢。
屋裡,瞎子倒是在和陰陽先生搭話,問他姓甚名誰了,師出什麼地方?
不過,那陰陽先生一句話都不作答,隻是靜靜的坐著,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
瞎子麵不改色,說了句:“你難受自己沒有了指頭,可我沒了命數眼睛,更沒了女兒,不願意說自己的來曆不要緊,最好,你不要耍花招,我們隻想要薛燼。如果你膽敢有什麼異動,我會告訴你,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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