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絕都不帶翻臉的。
紀由:“楊叔叔,我加你個聯係方式吧。”他拿起手機湊近。
聽泉側過身子,湊近雷超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學著點。”
雷超一臉茫然,滿臉都是問號。
聽泉見他這副憨樣,真是恨鐵不成鋼。
這飯桌上結交人脈也是有講究的,可不是隨隨便便在什麼情況下都能貿然加聯係方式。
這裡麵學問大著呢。
紀由在這飯桌上的表現,那真可謂是遊刃有餘,一看就是個老手。
他懂得什麼時候該熱情,什麼時候該謙遜,什麼時候該深入交談,什麼時候該點到即止。
這年紀能懂這麼多家裡人教了不少。
可實際上,紀由哪有什麼家人在這方麵對他進行指導。
他不過是一個多年在社會上打拚的打工人,在職場的摸爬滾打中,不知踩過多少坑,才一步一步積累起這些寶貴的經驗。
紀由加完聯係方式坐回去。
周惟實此刻滿臉通紅,已然是喝得有點微醺了。
他一邊用手抹著眼淚,一邊抽著鼻子,聲音帶著一絲哭腔:“今年啊……你們看看,各地都掀起了博物館熱,那參觀的人是一波接著一波,熱鬨非凡啊。”
周惟實頓了頓,端起酒杯又猛灌了一口,接著說道:“可就我們江城,冷冷清清的,好不容易啊有把人王劍,結果呢?就這麼被借走了,到現在都不還給我。”
文物局的人聽到他這話,都無奈地苦笑。
這段時間,周惟實因為這事兒都快把他們的耳朵磨出繭子了。
沒想到今天這一喝酒,又開始念叨起來了。
周惟實越說越激動,他看向紀由,像是在尋求支持:“怎麼能說借就借呢?那是我們江城博物館的!我就不能不借嗎?”
“紀先生,你說說,這有道理嗎?這事兒擱你身上,你能不難受嗎?”
紀由並未直接回答周惟實關於人王劍借調之事,他隻回應情緒:“周館長,彆難過。”
孫崇海清了清嗓子,神色嚴肅地說:“這事我說句公道話啊,不偏頗。”
“國家博物館是什麼地方?那本應是文物資源最為豐富的所在,是國家文化的核心象征啊。”
“如今卻要向地方省博借。”
“省博的文物一旦被借走,就麵臨無物可展的尷尬境地。”
“這背後所反映出的,是我們國家在文物資源分配上的無奈。”
“咱們國家地域如此遼闊,曆史如此悠久,按道理說應該有海量的文物來充實我們的博物館才對,可現實卻是我們保存下來的文物卻填不滿我們的博物館啊!!”
孫崇海這幾句話一出口,原本因酒精而有些激動的周惟實也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饒是他現在仍處於微醺上頭的狀態,也不再出聲了。
確實不偏頗,在座各位都知道文物是怎麼沒有的,從1840年(第一次鴉片戰爭)開始到1976年(文g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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