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鐘秀宮
完顏浩澤和完顏浩宇都被楊康分封出去,完顏浩澤封到了江戶,完顏浩宇分封到了京都。
就這樣東瀛行省原來的12個生產建設兵團,完顏浩然獲得一個北海道。
完顏浩澤獲得神奈川以北的五個,完顏浩宇獲得南部的六個。
韓媚從北海道看望兒子回來,經過幾年曆練之後,完顏浩然也長高了,壯實了,韓媚欣慰不已。兩個侄子也結婚了,韓家在北海道算是紮下了根基。
完顏浩澤和完顏浩宇分封巨大實控讓韓媚嫉妒不已,都是先帝的兒子東瀛行省12道,自己兒子就獲得一道,太不公平了。
華燈初上,鐘秀宮內一片旖旎。
韓媚慵懶地依偎在楊康懷中,長長的秀發像是水洗過一樣鋪在床榻上。
“陛下……,”韓媚嬌嗔開口,聲音帶著幾分委屈。
“怎麼了,朕答應你每年去看北海道一次,大韓美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楊康的語氣中透露一絲不耐煩。
因為韓媚和韓焉兩姐妹都是美人封號,為了區分姐姐韓媚為大韓美人,妹妹韓焉為小韓美人。
“浩澤和浩宇都分封到那麼大的地盤,浩然卻隻有小小的北海道一道。同為先帝皇子,陛下不能厚此薄彼。”韓媚繼續嬌嗔說道。
楊康輕撫著她的發絲,輕笑一聲:“分封之事,嫡庶有彆,不是你一個後宮美人可以質疑的。”
楊康當然不能說,也不會說,浩澤和浩宇都是為了安撫母親包惜弱做出來姿態,不管怎麼說著,這兩個人都是楊康這具身體親兄弟,同母不同父的親兄弟。
完顏浩然和楊康沒有血緣關係,隻能算是養子,沒錯,就是養子。
韓媚坐起身來,秀發如瀑布一樣掛在身後,美目含情卻又帶著執拗:“陛下,浩然這些年在北海道,兢兢業業,治理得井井有條,浩兒渴望能有更大的施展空間。”
楊康伸出右手將韓媚一頭秀發抓在自己手裡,語氣陰陰森的發問:“這話是你自己說的,還是他說的。”楊康的手開始緩緩發力,將頭發崩的筆直。
韓媚吃痛,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但仍強忍著,眼中含淚說道:“陛下,這是臣妾自己的想法,浩兒一心為陛下效力,絕無僭越之心。
他在北海道日夜操勞,隻為不辜負陛下的信任,臣妾心疼,覺得他應得更多。”
楊康看著韓媚痛苦的神情,手上的力道卻並未放鬆,冷冷道:“你該明白,這後宮之中,不該過問朝堂之事。
朕念你是初犯,這次就放過你,再有一次定斬不饒,下去跪著吧!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起來。”
韓媚渾身一顫,眼中滿是驚惶與委屈,卻也不敢違抗,隻得緩緩起身,赤著腳在冰冷的地磚上緩緩跪下。
韓媚低垂著頭,發絲淩亂地散落在臉頰旁,淚水不受控製地滑落,打濕了地麵。
寂靜的鐘秀宮內,隻能聽見她壓抑的啜泣聲。
楊康隻感覺內心一陣煩躁,不顧小韓美人還有徐淼錦的挽留,離開鐘秀宮。
時間一點點流逝,韓媚隻覺膝蓋處傳來鑽心的疼痛,身體也漸漸發冷,心中的不甘卻愈發濃烈。
韓媚想起遠在北海道的兒子,那個努力又懂事的孩子,難道真的隻能被困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嗎?
韓焉前來拉起韓媚說道:“姐姐起來吧!陛下都走了。”
韓媚繼續跪著,不願意起來,韓媚知道自己一旦起來了,就再也沒有機會求情了。
韓焉沒有辦法,隻能拿來一件大衣披在韓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