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踏入殿內,燭火搖曳間,瞥見三人青絲半散、羅衫不整的模樣,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韓媚膝行兩步,柔聲道:“陛下今日怎有閒情來臣妾這兒?”話未說完,便被楊康抬手按住肩頭。
“想不想去看浩然?”楊康直接了當問道,今天一直憋了一股子邪火,非要發泄出來不可。
去看就藩倭國的大兒子,一直都是韓媚的軟肋,韓媚聞言說道:“陛下想怎麼樣了?”韓媚知道想要楊康鬆口需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可是韓媚也不在乎。
徐淼錦聞言委屈巴巴說道:“陛下,臣妾也想和韓妹妹一起去。”
“行都行,隻要朕今晚儘興了,你們明天就可以去了。”
韓媚與徐淼錦對視一眼,眸中閃過了然。
韓媚褪去外衫,穿上一件舞蹈服,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暖玉般的光澤,韓媚伸手勾住楊康脖頸,聲音甜得發膩:“陛下可要仔細瞧好了。”
說著,便開始舒展腰肢,跳起異域的胡旋舞,羅裙翻飛間,腰肢如蛇般扭動。腳脖子上金鈴鐺發出陣陣鈴聲,鈴聲在大殿內回蕩。
徐淼錦緩緩靠近楊康,柔軟的身軀貼上楊康的後背,雙手輕輕按揉著楊康的太陽穴,徐淼錦按壓手法很好,顯然是得名家傳授。
楊康斜倚在榻上,目光如鷹隼般盯著韓媚舞動,心中的邪火卻並未消減分毫。
楊康突然猛地起身,抱起韓媚,將韓媚壓在榻上,“就這點本事?”說完,便俯身堵住韓媚的唇。
韓媚也是雙手環繞上楊康的脖子,開始回應楊康的激吻。韓媚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仙子,相反作為一個三十出頭少婦,還是很熱衷於飲食男女。
作為一個混跡於後宮的嬪妃,是沒有可能拒絕君王的臨幸。
韓焉是不大理解韓媚的,她兒子還小,養在身邊,沒有就藩在千裡之外,不能理解那種兒行千裡母擔憂的性情。
就在韓焉胡思亂想之際,韓媚衝著韓焉喊道:“焉兒,還不快來幫忙!”
韓焉聞言渾身一震,望著遠處榻上糾纏的身影。
韓焉心裡不停數落韓媚:每次勾火的都是你,滅火都是我,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可是還是不用自主走了過去,韓家已經敗落了,當年幾百口人的大家族,自己就剩這麼一個姐姐。
韓媚事後總是說道:“我們三人,你最年輕,年輕人要有多擔當,”然後兩個人將孩子扔給韓焉,漂洋過海去倭國一呆就是三個月,甚至是半年。
韓媚看到韓焉過來後,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韓媚就知道韓焉這個小妮子心軟,不會不救自己。
“陛下就交給你了,我不行了。”韓媚連滾帶爬逃離而去。
楊康對於送貨上門的韓焉也是毫不客氣,都是自己女人,
韓媚身上鬆鬆垮垮的披一件袍子,坐在在桌子邊上休息,是不是喝口水,耳邊傳來韓焉發出靡靡之音。
徐淼錦坐在韓媚對麵一動不動的,韓媚推了推徐淼錦,示意該輪到了,這個時候不是退縮時候。
徐淼錦看了一眼韓媚,咬了咬牙,走了過去,三個人也不是第一次這樣,駕輕就熟的,每次都能讓楊康儘興而回。
不多時,韓焉走了過了一把奪過韓媚手中水壺,咕咕咕的喝了起來。
“你慢點,沒有人和你搶!”韓媚有些心疼的看著韓焉。
韓焉沒好氣的瞪了韓媚一眼,眼神幽怨,仿佛再說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第二天,楊康慢條斯理地係著龍袍玉帶,昨夜的暴戾仿佛從未存在過,眉眼間隻餘帝王的慵懶與威儀。
“陛下……”韓媚和徐淼錦強撐著身子來到楊康床榻前緩緩下跪,聲音裡帶著一絲忐忑與期待。努力了晚上能不能成就是現在楊康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