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茗眼中閃過一絲決然,雙手快速結印:
“鏡淵·逆轉乾坤!”
刹那間,十二麵銅鏡開始逆向旋轉,光罩內的空間法則發生逆轉,將部分攻擊反彈了回去。
生命神殿之主見狀,眉頭微皺,雙手結印,一道綠色光芒灑出,治愈之力試圖削弱鏡淵陣法的威力。
秩序神殿之主也出手了,他手中的權杖一揮,秩序鎖鏈憑空出現,纏繞在銅鏡之上,試圖限製其行動。
曦茗的虛影愈發不穩定,但她的眼神卻依舊堅定。
“鏡淵·永恒裁決!”
她將最後的神念之力注入銅鏡,十二麵銅鏡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彙聚成一道巨大的光刃,朝著七位神殿之主斬去。
七位神殿之主紛紛施展出各自的絕學,與光刃相撞。巨大的爆炸聲震得整個空間都在顫抖,無數空間裂隙出現,又迅速愈合。
在這激烈的戰鬥中,曦茗的虛影漸漸變得透明。她看向武曌,眼中滿是溫柔:
“走吧,這裡沒什麼值得守護的,保護好自己。”
武曌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曦茗的神念之力強行傳送出了戰場。
“想走?沒那麼容易!”七位神殿之主見武曌逃脫,頓時大怒,聯手發動了最強一擊。
曦茗的神念虛影在這恐怖的力量下,終於徹底消散,隻留下十二麵破碎的銅鏡,散落在戰場之上
淵夢晶瀾宮在餘波中震顫,破碎的琉璃瓦折射著詭異光芒。戰爭之主的鎏金戰甲泛起不祥的暗紋,他按住腰間震顫的弑神戰斧,望著殿內翻湧的詭異迷霧,喉間發出低沉的警告:
“等一等!這似乎太過於簡單了,她絕不會......”
“不過是個殘魂!”光明神殿主祭甩動聖袍,十二道審判之劍劃破迷霧,“鏡淵傳承就在眼前,你不想要就走吧。”話音未落,陰影洪流已裹挾著黑暗神殿執事湧入,所過之處,地磚竟滲出墨色血痕。
戰爭之主咒罵一聲,不得不跟隨眾人踏入。殿內穹頂倒懸著數百麵扭曲的銅鏡,每麵都映出詭譎的幻象——有人看見自己跪地求饒,有人目睹神殿崩塌。
生命神殿之主突然捂住心口,他培育千年的世界樹虛影在識海劇烈搖晃,“小心!這裡的法則......”
生命神殿之主的警告如同一記重錘,卻被光明神殿主祭的嗤笑擊碎。"故弄玄虛!"主祭手中審判之劍迸發刺目聖光,徑直劈向最近的銅鏡。然而劍光觸及鏡麵的刹那,竟如泥牛入海般被吞噬,銅鏡表麵泛起蛛網般的裂紋,滲出漆黑如墨的液體,滴落在地便腐蝕出深不見底的孔洞。
"這是...鏡淵的噬靈咒!"
秩序神殿之主麵色驟變,手中權杖急揮,秩序鎖鏈如靈蛇般纏住身旁同伴。但黑暗神殿執事的陰影之軀已開始崩解,那些墨色液體順著陰影流淌,所過之處,連虛空都泛起層層漣漪。
戰爭之主瞳孔驟縮,弑神戰斧本能地劈出,斧刃卻在觸及液體的瞬間發出刺耳的金屬悲鳴,表麵竟浮現出細密的裂痕。
整座宮殿突然劇烈震顫,倒懸的銅鏡同時轉向,鏡麵映出的不再是眾人身影,而是無數個扭曲的曦茗虛影。
"你們以為,鏡淵傳承是任人摘取的果實?"
虛影們齊聲冷笑,十二麵破碎的本命銅鏡從廢墟中升起,鏡紋鎖鏈如活物般穿梭交織,與七位神殿之主的攻擊轟然相撞。
光明神殿的審判之光被鏡紋鎖鏈折射,竟調轉方向射向己方陣營。
主祭倉促間撐起聖光護盾,卻見護盾表麵不斷浮現出鏡淵符文,聖潔之力被迅速吞噬。
黑暗神殿執事們化作的陰影洪流試圖滲入地底,卻被突然出現的鏡麵裂縫吸入,再從其他銅鏡中噴湧而出,化作無數把染血的鏡刃,朝著眾人飛射。
生命神殿之主揮動權杖,召喚出世界樹虛影庇護眾人。翠綠的治愈光芒與鏡刃相撞,卻在接觸的瞬間枯萎發黑。"這不是單純的攻擊,是對法則的腐蝕!"他嘶吼著,世界樹虛影的根係開始崩解,每片飄落的樹葉都化作鋒利的鏡碎片。
戰爭之主怒吼一聲,弑神戰斧爆發出毀天滅地的氣勢,斧影重重疊疊,將周圍的鏡紋鎖鏈儘數劈碎。但當他以為突破防線時,腳下的地麵突然化作鏡麵,倒映出他最恐懼的場景——昔日麾下將士屍橫遍野,而他自己則跪在血泊中,被無數鏡刃貫穿。"給我破!"他狂怒地揮斧劈向鏡麵,卻發現攻擊反而被鏡麵吸收,化作反噬之力。
秩序神殿之主見狀,權杖頂端浮現出秩序本源符文,試圖以天地秩序鎮壓混亂。然而那些符文剛一接觸鏡淵之力,便開始逆向旋轉,反而加固了宮殿內的詭異法則。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秩序鎖鏈竟開始纏繞自身,將他束縛得動彈不得。
就在眾人陷入絕境時,戰爭之主突然想起曦茗虛影消散前的眼神——那並非絕望,而是運籌帷幄的淡然。
"停手!這是鏡像殺陣!"他的怒吼穿透戰場,"我們的攻擊越強,反噬就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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