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焰那必殺絕招,是較為被動的手段,不能主動出擊。”
“——至少現階段,暫時不能!”
燭陰聖子心中細細思索琢磨,就立刻察覺了其中缺憾。
在知曉其情報後,再與張焰鬥法,那吞噬劍道,就會成為無用之術!
張焰意外地沒有駁斥他,隻是微微頷首。
眾人見到,這位醉仙峰主順著燭陰聖子的話茬,說:“倒也沒錯。”
“倘若你我是生死仇敵,你完全可以帶著對我的痛恨、仇恨、憎恨,狼狽逃竄。”
“帶著這份屈辱,醜陋地活下去。”
“不斷地逃避,苟且偷生,勤學苦練,日以繼夜!”
“最終,帶著更強的實力,更高的境界,再次來到我的麵前……”
“迎接你的第二場慘敗!”
燭陰聖子怔了怔,磕磕巴巴地反駁道:“不……不對!”
“我……我還能……超過你!”
鄭天育清澈的眼神裡,閃爍著沒有被唇槍舌劍玷汙過純真瞳光。
他人都麻了。
修行至今,他從來沒遇到過張焰這種毒舌、話密、且詞鋒犀利的強勁對手。
尋常的饒舌之輩,在他麵前,連發話的勇氣都沒有。
張焰不同!
實力強勁,舌綻蓮花!
允文允武,無往不利!
嘴上不服,他心裡其實已經隱隱覺得……
張焰這人非同凡響,確實厲害!
見燭陰聖子舌頭打結,似乎在竭力組織語言,張焰挑了挑眉,幽幽說道:“萬事開頭難,對吧?”
“凡事有一必有二。”
“我能擊敗你一次,擊敗你第二次,自然更不費勁。”
“你化悲憤為力量,刻苦修行的時候,我也不會歇著。”
“難道你真以為,自己的天賦在我之上?”
叛逆聖子被張焰這樣嘲諷,卻並不惱怒。
奇怪的是,他心中反倒生出了一股彆樣的感覺。
他倔強地盯著張焰,心中想著:“這人好強,而且……”
“好拽!”
“言辭犀利,鋒芒畢露。”
“特立獨行,並不溫文爾雅,也沒有絲毫謙卑恭讓!”
“張焰和燭陰宗的師兄師姐們,完全不同!”
稚童模樣的燭陰聖子,碎碎念道:“唯一禁法都讓我學會了,宗門卻仍然沒有賜下【燭陰至寶】,將我定位少宗主,說是時機未至。”
他眼巴巴地凝望著張焰的那一頂祝融冠冕,麵露垂涎之色。
並非貪婪,而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