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用來下飯,菜湯就是用來解膩的。
一頓飯吃下來,三個人都滿足。
薑檸胃口不大,但自己做的扣肉好吃,也多吃了點。
沈墨飯量大,一碗接著一碗,旁人看見隻會驚訝他的飯量大得驚人,甚至還擔心這飯量養不養得起。
但薑檸知道他們當兵的常年訓練,體格擺在那裡,少吃一點都不行。
誌奇也吃得很快,但薑檸很快就注意到這孩子隻會扒拉著碗裡的大白米飯,根本不會主動夾菜。
寄養在彆人家裡的孩子心思總會敏感一些,薑檸也不戳穿他的敏感,見他碗裡沒菜就給他夾菜。
沈墨原本吃得還挺香的,見媳婦兒一直給誌奇那小子夾菜突然覺得碗裡的肉沒那麼香了。
看著桌上的空盤行動,薑檸感覺到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
當自己做的飯菜被人一掃而空,這就是對她廚藝的最大認可。
吃完了飯,霍誌奇那小家夥主動跟沈墨一起收拾碗筷。
沈墨倒是沒有阻止,家務活什麼的男孩子就該從小培養。
薑檸也沒閒著,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消食兒,時不時的往廚房那邊看一眼,廚房那邊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竟讓薑檸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人生百態,最後都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有丈夫,有個乖巧聽話的孩子。
一家三口的既視感。
高掛的太陽灑落到院子裡,經過那棵大樹零星斑駁的落到地上,揮散那些思緒,薑檸猛吸一口清新的空氣。
這個年代的空氣質量,是現世早被汙染得渾濁的空氣不能比的,怪不得這個年代的人都長壽。
薑檸百無聊賴之際看到被開墾好的荒地上那些雜草還沒有除,她拿過一個簸箕正欲要把那些雜草扒拉進去。
剛要扒拉那些雜草手下就一空。
手裡的簸箕被拿走了。
沈墨看著她說,“我在家你就彆乾這些臟活。”
沈墨本來想自己把這些草處理掉,見誌奇站在一旁無所適從的模樣,他道,“誌奇,過來把草弄到這裡麵,然後端到後院去。”
“不用,我又不是不能乾,他一個孩子”薑檸話沒說完,就被誌奇興衝衝的打斷了。
“來了。”誌奇快速小跑過去,生怕被薑檸搶了活乾似的。
薑檸話卡在喉嚨。
行吧,那她也樂得輕鬆。
接著薑檸就走到秋千那兒蕩了會兒。
除草的差事交給了誌奇那小家夥,沈墨則是出了院子,很快就扛著一袋東西回來。
等他把那袋東西倒出來,薑檸才知道那是水泥。
沈墨動作麻利的把水泥攪拌好,然後脫了外套就開始給水池塗抹水泥。
拔草她還能乾,這事兒她真乾不了。
沈墨做事時,利落認真,薑檸目光不自覺的落到他身上,打量著他。
男人脫掉了外套,裡麵就穿著一件軍綠色背心,沒多久汗水就浸濕了他胸前大一片。
背心貼緊在他的皮膚上,若隱若現的勾勒出胸肌的弧度,他的肌肉線條流暢得就像是雕刻出來的,每一塊都散發著男人的魅力。
手臂和肩膀隨著他的動作移動著,肌肉緊實可見。
薑檸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又想起今天一早看到的香豔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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