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夥的周歲宴還是像上次辦滿月酒那樣在營區辦。
這樣避免了一些想著攀關係的其他人厚著臉皮上門。
得知樂知和南星要辦周歲宴了,這事兒還是梁旅長主動提出來的。
辦過一次滿月酒,對這事兒,梁旅長也有些經驗了。
梁旅長主動提出來的,她哪有不願意的道理。
二月還是冬季,冬天的涼水也浸骨。
薑檸正在洗孩子的衣服,突然聽到屋裡傳來孩子的哭聲,她立刻走過去。
樂知正坐在沈墨給他們打的專屬小床裡,哭得正傷心。
南星手裡拿著玩具正在哄妹妹開心。
薑檸走過去抱起樂知哄了哄,小丫頭這才停下哭聲。
等她哄好孩子出來,就看到沈母正在洗她剛洗了一半的衣服。
沈母注意到了過來薑檸,見她要伸手來洗衣服,沈母立刻喊住她,“可彆碰這水,涼得很。”
薑檸看了一眼,沈母已經洗得差不多了。
薑檸聽勸的沒有伸手去幫忙。
頭一次衣服洗完,還需要再清一清,沈母一邊洗一邊對兒媳婦說,“怎麼不弄一點熱水再洗衣服,這水凍手得很。”
薑檸純屬就是懶,想著快速洗完就完事兒了。
聽了沈母的話,薑檸立刻就去提爐子上燒的水衝走涼水的冰冷。
把涼水衝成了溫水,薑檸又想伸手過去幫忙。
沈母還是沒讓她碰。
“媽這邊快洗完了,你就彆碰了,你現在這雙手得留著救人命呢,可不能被到凍著。”
薑檸依舊十分聽勸。
沈母不讓她幫忙,薑檸也不能在旁邊乾站著,她想要說好聽的話,總能說到人心裡去,“媽您這勁兒可真行,三下五除二救擰乾了衣服,以前你照顧三個孩子長大,現在又幫忙帶著樂知和南星,真是辛苦了您了。”
沈母心裡熨帖得很,手下速度更快。
沈母洗完衣服晾好後,薑檸就拿著灌滿了熱水一個套上棉布的輸液瓶給沈母暖手。
這個暖手的方法還是沈墨教的,他在家不讓她碰冷水的時候,就塞給她一個輸液瓶,他去做下涼水的那些事。
薑檸不是那種喜歡乾看著彆人乾活的那種人,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都是相互的,沈墨的好,還有沈父沈母他們的好,她怎麼能真的就什麼都不乾就坐享其成。
但是他們總是擔心她的這雙手傷到一點半點的,在家務上薑檸被迫成了個小‘廢物’。
沈母洗完衣服後,就吃上了兒媳婦做的麵條。
麵條吃進嘴裡,那叫一個香。
二月十四號這天,是樂知和南星的周歲宴,請的還是上次孩子辦滿月酒來的那些人。
上次滿月酒大家送的禮不可謂不重,這次的禮送得更是不比上次滿月酒給孩子們的差。
薑檸和沈墨見樂知和南星懷裡揣著各種禮物,笑得開心極了。
夫妻倆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
這次孩子周歲宴的請柬上,他們本來想添上一句,不必帶禮物的話。
但想了想,如果有人本來就沒打算帶禮物,這不顯得自作多情了。
看到小家夥們懷裡貴重的禮物,他們還是應該添上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