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連天,戰亂頻仍,卞邱這位威震四方的侯爺,身披重甲,手持長槍,如同戰神降臨,誓要守護這片土地上的最後一絲安寧。
在這慌亂的人群中,白綿綿的目光在絕望與恐懼中穿梭,最終定格在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上。
她的心猛地一跳,喜悅如同春日暖陽般湧上心頭,正要開口呼喚卞邱,卻忽然被一股陰冷的惡意籠罩。
“卞——”
幾個麵容扭曲的百姓,眼中閃爍著瘋狂與絕望,他們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將目標鎖定在了白綿綿身上。
他們嘴裡喃喃自語著:“誰也彆想活著!一起陪葬吧!”說著,便如同餓狼般向白綿綿撲來,企圖將鼠疫一並傳染給她。
“誰也彆想活著!”
“要死一起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卞邱的目光也恰好落在了白綿綿身上,那份震驚與驚喜交織的複雜情緒瞬間湧上心頭。
這麼久終於找到她了。
還沒等卞邱走到白綿綿身邊,突然——
一個婦人手持鋒利的鐵器,狠狠地向白綿綿的胳膊劃去,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袖,如同盛開的紅蓮,觸目驚心。
“啊!都給我陪葬!”婦人嘴裡念念有詞。
“綿綿!”卞邱怒吼一聲,身形暴起,如同猛虎下山,瞬間衝到了白綿綿身邊。
他一把將白綿綿護在身後,手中的長槍化作一道銀色的閃電,將那些瘋狂的百姓一一擊退。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擔憂,更多的是對白綿綿深深的疼惜。
“你……你怎麼來了?”白綿綿的聲音微微顫抖,她抬頭望向卞邱,眼中既有驚喜也有擔憂。
“我擔心你。”卞邱簡短而有力地回答,他的目光溫柔地拂過白綿綿的傷口,眼中滿是心疼。
他輕輕地將白綿綿扶起,試圖為她止血,但鮮血卻如同泉水般湧出,怎麼也止不住。
“彆管我了,你快去忙你的事情吧。”白綿綿強忍著疼痛,試圖推開卞邱,她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但卞邱卻堅定地搖了搖頭,他深知此刻的白綿綿比他更需要照顧。
“我卞邱的女人,我豈能不管?”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讓白綿綿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白綿綿的胳膊被那鋒利的鐵器割傷,鮮血如同斷線的珍珠般不斷滴落,她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卞邱見狀,心中如同被重錘擊中,疼痛難忍。
他毫不猶豫地單手抱起白綿綿,動作輕柔而堅定,仿佛捧著一件稀世珍寶。
“快,圍護好百姓,確保他們安全。”卞邱一邊抱著白綿綿疾步前行,一邊對身旁的侍從下達命令。
“誰還敢製造亂動——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你們弄死!”
他的聲音雖冷冽,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侍從們立刻行動起來,將周圍的百姓有序地疏散開來。
“快給我拉開!”
“綿綿……你不會有事的……”
到達臨時搭建的帳篷前,卞邱幾乎是衝進去的,他心慌意亂,生怕白綿綿的傷勢會惡化。
他大聲呼喊著:“於太醫!於太醫!快來!”那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不安。
卞邱害怕鼠疫會傳染給白綿綿。
致死率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