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珍珠,便是這蚌殼一類的物種,在受到外敵的入侵時,本身產生的一種防護機製。”
“你可以理解為有敵人進攻到你的麵前,你拿出了盾牌也就是珍珠用來抵擋,隻是這個盾牌是半殼本身自己生產出來的,不過並非是她身體生產而是借助了老天爺創造出來的環境。”
“通常這些物種在生活的環境當中,比如說沙子泥土便是他們生產珍珠的肥料,生產出來的珍珠也並非都是圓潤的,一般一顆珍珠所需要形成的時間大概是一到五年左右。”
這些卞邱還是頭一次聽彆人這麼說,尤其這個人還是白綿綿。
“倒是新奇,沒想到珍珠竟是這樣子產生,不過你怎麼會知道?”
“我就是知道,我知道的東西多的很呢!”
“那顆珍珠確實是深海珠沒錯,但也沒有她說的那麼離譜,還有她那個珍珠的成色在南海當中算得上級彆不是特彆高的,真正頂級的珍珠呈藍白色,不用日光也能夠散發出晶瑩玉潤的感覺。”
“剛才你也看到了她那一顆珍珠,雖然有些白,也算得上是瑩潤。”
“但是跟我所說的藍白色還是有些區彆,再加上我也跟你說了,他本身就是算做石頭的材質三萬兩的銀子,我不如買三萬兩等值的黃金,這樣子就算我沒錢了,這手中的黃金也能夠讓我度過一段困難。”
“可我要是花了三萬兩的銀子買兩顆石頭,日後真有什麼困難,我拿這兩枚珍珠跟人家點讚,估計連人家的門口都進不去。”
“不過終歸是物有所值,你覺得值自然是珍貴無比可。”
“在我眼中不過就是石頭,三百兩銀子我都覺得說的有些高了,要不是看在那些百姓們辛苦下海找到這一些蚌殼將珍珠取出來,頂多算得上是二十兩銀子的辛苦費。”
卞邱默默的將白綿綿說的這些話記在心裡麵,太毒辣了。
這些話要是當著月娘的麵說,她不得活生生的被白綿綿給氣死呀?
三萬兩的珍珠在她眼中隻值二十兩銀子,關鍵還不是珍珠本身的價格,而是給人家工人下水用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若是有朝一日,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所說的那種藍白色的頂級珍珠。”
聽到卞邱這麼說後,白綿綿眼珠子一轉。
“你想看的話,我倒是可以滿足你,不過需要些時日。”
“難不成你有辦法,不過南海離這裡還是有一些距離的,你要是想去南海那邊現場捕撈的話,估計也要過個兩三個月吧。”
白綿綿搖搖頭,“不用兩三個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不跟你說那麼多,保持一點神秘感。”
卞邱很快就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她知道白綿綿有些特彆。
之前她種的那些火蓮就已經讓他有些刮目相看了,但他從不覺得白綿綿是個異類,隻要她不離開自己就好。
與此同時,在白綿綿跟卞邱走了之後沒多久,月娘便有些氣憤的到後院的房間裡麵。
她氣衝衝的推開了房間門口,這房間並不是什麼特彆的地方,而是專門給那些客人們用來定製那些首飾,專門騰出來給工人們打造這些首飾的地方。
隻看到月娘有些。氣勢洶洶的將那兩枚珍珠拿到了一個工人的麵前。
那工人兩鬢發白,略微上了些年紀,大概四五十歲左右。
“老金,你給我好好看一看,你見多識廣,這珍珠究竟值不值三萬兩?”
換做老金的工人,聽到後將盒子打開,把珍珠拿在了手中,仔細的研究著。
“這珍珠產自何地?”
“自然是南海,當初我可是花了三千兩的銀子將其買下,如今我想翻十倍賣出去被彆人說。這隻不過是兩顆石頭罷了,這口氣讓我如何能夠咽得下?”
“你趕緊好好的幫我看一看,究竟這個珍珠值不值三萬兩銀子,難道這珍珠成色這麼好,翻十倍都不行嗎?”
老金左顧右看的研究著手中的這兩枚珍珠,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月娘都有些沒有耐心。
“都看了這麼半天了,你都是咱們店裡麵的老工人,難道你也看不出來嗎?”
老金臉上有些為難,倒不是他看不出來,就是怕自己說出來的這些話會惹得月娘不高興,畢竟她可是自己的老板了。
“這…這兩枚珍珠確實是南海產出的東西跟普通的那些珍珠相比它的個頭以及橙色也確實是上品。”
“可若是說要賣到三萬兩的銀子,可能很難出手呀,要不然掌櫃的你把這個價錢再降一降,我覺得翻個兩倍應該會有人買。”
“六千兩?”
“我當初買這兩枚珍珠的時候,就是看中了它獨一無二的價值,它怎麼可能會不值三萬兩銀子呢?老金。你是不是眼花了?年紀大了?”
“掌櫃的,這話我也不敢亂說呀,你要是實在是信不過我,你可以拿著這珍珠去問一下南海的商人,他們說不定比我更加有經驗。”
“這珍珠雖說成色好,可是現在大部分那些姑娘家的都是喜歡黃金翡翠做的首飾,珍珠在他們眼裡的價值可能遠不如那些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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