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明天就晚了。”
“到時候我不能夠給那些人一個交代,我估計那個歐陽朗風肯定會用這件事情來做什麼文章的那個歐陽朗風,今天我總覺得他並非是真的想要過來購買這些禮盒。”
她抬著頭,目光緊緊的盯著空靈大師的房門口,一個念頭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當中,可是她也有些害怕,萬一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思來想去,白綿綿還是決定要拚一把。
她扯了扯嗓子,忽然大聲的對著門口喊道,“難道京城人人敬仰的空靈大師都不肯見一個小輩一麵嗎?”
“晚輩自知有錯,特意向長輩前來負荊請罪。”
“但我沒有想到空靈大師不僅是作為京城人人敬仰的人物,更是長輩之最,心胸卻如此狹隘,看來是我有些唐突了,也是我把這件事情想的有些太好。”
“我們走吧!”
她說完這些後便拉著卞邱的手,轉身就打算要走。
而此時剛走了沒幾步的公孫海真,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他聽到白綿綿說的這些話後不禁瞪大了眼睛。
隨即他便有些憤怒的轉過身來,快步走到白綿綿的麵前。
“你這潑婦好生無理取鬨,你竟然敢說我師傅是心胸狹隘之人,我倒是覺得像你這種隻在乎利益的商人,才是真正狹隘之人。”
“我看你今天就是打著牟利想見我師傅,既是如此你就趕緊走吧,往後不要再來這裡了。”
卞邱也突然不知道怎麼應付這件事情,他雖然在外,在軍中,算是能夠獨當一麵,也是領導人物。
可是對文,對這些有些名氣的大師,都不知道怎麼應付。
他正想著解釋剛才白綿綿說的那些話,並非是出自內心時,小木門嘎吱一聲響。
一個六旬老頭從裡麵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兩鬢有些發白,頭上也幾乎布滿了白絲。
隻是雙眼炯炯有神,並非像公孫海真說的那樣子,好像在休息。
隻穿了一件尋常百姓穿到的衣物,倒也像卞邱口中一聲節儉的性格。
“侯爺,許久不見,可還安好?”
空靈大師率先注視著卞邱,隨即又匆匆掃了一眼白綿綿。
“大師,今日我帶夫人冒昧前來確實是有些唐突了,剛才她說的話並非是有心的,隻是有些太著急了。”
白綿綿走到了空靈大師的跟前,“空靈大師,我姓白,疊之綿綿。”
“剛才在外麵,我們的對話你應該都已經聽到了吧,我這次前來,不僅是想要負荊請罪,除此之外,我還鬥膽想要請你出山。”
“小丫頭,你就這麼肯定,我會答應你的要求?”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請我出山,但最終無功而返,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同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