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睡醒的時候,注意到對麵的沙發上有個人悠閒的坐著看書時,嚇了一激靈。
當然這位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倒不是因為恐懼而害怕,就是因為麵前突然出現了個人而下意識的嚇了一跳。
等這位老先生回過神來,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是誰時,他也就恢複了以往的從容。
:“哦,盧茜安娜,我的孩子,這是你第二次嚇我了,不過說真的這次比十八年前你嚇我那次輕多了。”
恢複了關於這位小姐時間旅行時期的記憶時,鄧布利多記得最清楚的不是盧平的傷,不是盧茜安娜和西弗勒斯的戀愛關係,更不是那段時間這位小姐和詹姆斯他們之間的矛盾。
讓他記憶最深刻的還是十八年前她出現在他辦公室裡的那晚,他半夜醒來是想要去洗手間的。
而剛巧他睡迷糊了所以沒有直接在臥室裡上洗手間,而是從臥室裡出來了。
於是毫無意外的,他被這個姑娘嚇了一大跳,以至於不得不給自己來了個無聲無杖的清理一新。
不過,這種事雖然尷尬,卻也可以理解。
要知道那時候他都九十多歲快一百歲的人了,尿頻尿急尿無力偶爾還有點憋不住尿什麼的倒也很正常。
反倒是這兩年,因為蓋爾的原因……他已經不用再遭受同樣的排尿問題影響了。
前陣子和蓋爾提起這件事,那個家夥居然說是因為合理且頻繁的局部按揉行為,緩解了腺體腫脹,解除了部位的壓迫,導致的他排尿問題有所改善。
博學的老校長總覺得那個家夥在忽悠他,而且是為了有機會多按揉他幾次才這樣忽悠他的。
但他們已經耽誤了一個世紀了,哪怕巫師的壽命足夠長,一個世紀也太久了,鄧布利多總是不舍得太過拒絕那位格林德沃先生。
特彆是在這種事情上,那本來就是他作為自己伴侶本應該享有的權利。
更何況,鄧布利多總覺得在那種事情上他比蓋爾要更享受一些。
所以,順其自然吧,如果那個胡子都白了的家夥有足夠的體力,他乾什麼要反對呢。
這不,有些事情暑假習慣了,剛開學還有一點戒斷反應,這讓老校長開學不到十天,去了五六次紐蒙迦德。
倒也不是鄧布利多喜歡那種天旋地轉加門鑰匙勾肚臍眼兒的感覺,更不是那位格林德沃先生喜歡遵守被囚禁時應該遵守的規則。
而是在戈德裡克山穀裡鄧布利多家的老宅離巴希達的家太近了。
巴希達雖然已經很老很老了,但她的魔力並不算差,也就是說她隻是看上去老,身體的機能,比如聽力還很不錯。
以巴希達的身體狀態,兩瓶減齡劑灌進去,她看上去會跟米勒娃差不了太多。
所以這就注定了,他和蓋爾無論是住在巴希達那裡,還是住在鄧布利多家的老宅,哪怕是住在已經修複好的穀倉裡,某些……按摩活動他們都沒法放的太開。
更何況現在的戈德裡克山穀可比一百年前安靜多了,巴希達可以很輕易的聽見一些不太適合長輩聽見的聲音。
再加上他們也不再是十七歲十九歲的年輕人了,哪怕用了減齡劑,他們的靈魂也都是一百多歲的老年人。
發出太大的聲音還是在長輩的聽力範圍內,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在某個假期的早上,巴希達給他們往燕麥粥裡加糖時無意中提起昨晚睡覺時好像聽見不遠處有年輕人在哭喊,並且問他們兩個有沒有聽見。
昨晚用了兩支減齡劑的鄧布利多看了一眼昨晚沒用減齡劑的格林德沃,都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