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東方姑娘用了很大的努力,才艱難的接受了這個“驚悚”的事實,年輕的少女渾身骨頭都被抽走了似的癱軟在自己的床上,雙目無神的看向天花板。
:“盧茜,你是說……”
女孩兒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自從她接觸魔法世界開始,最恐怖的存在一直都是傳說中的神秘人。
而且死了的神秘人也不安分隨時準備卷土重來這種事,年輕的鷹姑娘也是知道的。
她還記得她二年級的時候,黑魔法防禦教授和救世主之間的傳說,要知道有些傳說在學生之間口口相傳時會出現藝術加工的。
時間久了,口口相傳的多了,藝術加工的內容也會逐漸變成大家以為的真相。
而拉文克勞們跳躍的思維,注定了這群年輕的小巫師會比其他學院的孩子們更擅長藝術加工。
所以在張秋的心裡,神秘人幾乎可以是她魔法生涯中有可能接觸到的,或者是聽說過的最恐怖的存在,沒有之一。
而現在,盧茜安娜拿著一個柳木小牌子告訴她,裡麵裝著的就是神秘人的魂片。
甚至……她媽媽剛剛還從不知道哪裡又招來了一小片魂片,一小片屬於神秘人的魂片。
張秋還記得媽媽說過,就是因為她天賦不夠,靈根不強,所以才隻學了一點點皮毛。
經常被爸爸拿來取笑說,他們一家三口要不是她是個小巫師,大概就徹底和神秘學無緣了。
而就是所謂的一點點皮毛,居然把神秘人的魂片就這麼……就這麼……玩弄了?
抱歉,她實在是想不到其他更適合的詞語了。
年輕的鷹姑娘隻覺的她媽媽弄來那片魂片的過程看上去遠比她抓住他們家那條精力過度旺盛的西部高地白梗,並給它洗澡更輕鬆。
原本還好奇盧茜的男朋友是哪個斯萊特林學長的張秋的小腦袋瓜終於不亂想了。
要知道,身為一個亞裔麻種小巫師,她對於斯萊特林的巫師圈子並不太熟悉。
她認識的那幾個已經畢業的斯萊特林男生,都是在魁地奇球場上遇見的,特彆是隊長馬庫斯·弗林特。
在認識的人物素材不夠多的情況下,思維活躍的小鷹腦補時,總會代入弗林特的臉。
張秋還記得弗林特學長那強壯的好像大猩猩的身軀,以及和英俊關係不大的臉。
實話實說他和盧茜安娜看上去都不是一個畫風的存在。
當然,很快這些關於盧茜安娜戀愛的遐想都被她媽媽如此牛逼給打斷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張秋,思索了半天,在盧茜安娜都已經睡著了的情況下,撲棱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嚇的睡在她身邊的盧茜安娜一激靈也跟著坐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
圍著被子的盧茜安娜驚魂未定的看向身邊的張秋。
自從由葉蘆溪徹底變成盧茜安娜之後,麗芙小姐很少跟人分享臥室,她的睡眠狀態一直都是很安靜很的。
張秋這猛地一下是把她給嚇到了。
:“盧茜!!
你說神秘人的魂片我媽媽可以輕易的抓過來。
是不是代表了如果我媽媽願意,也可以徹底銷毀神秘人的魂片?”
很顯然現在這個興奮的,穿著卡通睡衣的女孩兒想要的並不是一個回答。
她拉著自己好朋友的胳膊搖晃著,眼睛裡亮的像麻瓜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