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
帳篷裡獅子們聽得一頭霧水,獾們的注意力壓根就不在這上麵,至於睿智的鷹們。
稍微覺得抓住了一點思路的福瑞打斷了小馬爾福先生的話語。
:“德拉科,哦,希望你不介意我這麼叫你。
我是說,我們幫魔法部解決了動亂,他們為什麼要以我們亂用魔杖為由徹查霍格沃茨。”
福瑞覺得他好像是抓到了什麼,卻又什麼都沒有抓到,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魔法部為什麼要徹查霍格沃茨。
:“他們不是合作的關係麼,我是說整個英國就一所魔法學校,而且還有鄧布利多校長在整個巫師界的地位。這都注定了魔法部和霍格沃茨應該算是同一陣營。”
不同於其他小鷹,這位拉文克勞男級長很擅長揣摩人心,他覺得這位年輕的小夥子的論述裡最大的瑕疵就是魔法部沒有理由徹查霍格沃茨。
這話問的小馬爾福先生就是一噎,他用那雙淺灰色的眼睛,不確定的掃視著整個帳篷。
結果不容樂觀。
嚴格意義上說,除了秋張在福瑞把所有的理由列出來之後,微微皺眉並且若有所思外。
其他所有人,是的所有人的表情都清澈而單純的表達著自己的疑惑,甚至還有一小部分連疑惑都沒有,隻是一臉茫然。
這對麼?!
這當然不對,要知道就連格雷戈裡和文森特他們兩個都不至於這樣。
或許他們兩個有可能也想不到這一點,但絕對不會在他已經把答案說出來之後,還茫然的問他為什麼。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不就是因為鄧布利多和霍格沃茨的名頭太大了,所以才要找借口削減一下,或者是弄到一些霍格沃茨的話語權。
這種事情,隻能點到即止,不能直白的說出來,特彆是不能被一個馬爾福說出來。
年輕的小馬爾福先生大概是這輩子第一次遇見這麼棘手的問題,年輕的小夥子一次又一次的張嘴試圖說點什麼,可沒多久又無奈的閉上。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或許,這是一些關於權利的遊戲?”
最後,小龍憋的臉通紅,擠出來這麼一句話。
這話剛出口,年輕的小馬爾福先生就知道他錯了。
一個馬爾福可以肆意的玩弄權利,但不可以直白的說出,權利是一場遊戲。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說,這是基本的遊戲規則。
還沒畢業的拉文克勞們雖然不懂什麼叫權利的遊戲,但是睿智的鷹級長能看出來這位年輕的小夥子是真的想要幫他們。
:“德拉科,你也是你們年級的首席是麼?我是說,我記得斯萊特林是有首席的。”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但這種事情又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
:“是的,實際上,我是個馬爾福,在沒有意外的情況下我必然會是這一屆的首席。”
福瑞不懂這個必然,但是他知道這個年輕的小夥子是個優秀的斯萊特林,這就足夠了。
這種事情上睿智的鷹覺得,還是聽從蛇的建議更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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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外的喧鬨由遠及近,很快附近的帳篷裡也傳出了不少步履匆匆的腳步聲,還有成年人高聲部署工作的聲音。
篝火燃燒著木柴發出畢畢剝剝的響動,李喬丹托著腮,有幾分哀怨的看著那幾個鷹和那個金毛小蛇。
:“所以,我們就這麼乾坐著,什麼都不做了麼?”
:“看來是這樣的。”
:“傲羅已經過去了,我們過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也不能算沒意義,我們可以近距離的給傲羅們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