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玥癱倒在地,耳朵嗡嗡,那人隨即過來撕扯她衣服,嘴裡罵罵咧咧,“臭婊子,你踏馬還真會!你以為她出去就能喊來人?”
男人油膩的手探入她脖子,另一個男人眼中凶光畢現,抬步逼近,肥壯的手搭在腰帶上,隨即扯開,朝她走近。
——
“老板,我朋友在巷子被人挾持了,求求你救救她。”
“那巷子,不是站街的嗎?”
“什麼?”薑黎脊背發涼,“我們剛從你們這出去,他們兩個大漢,我一個人沒辦法救不了她,你幫幫我。”
酒吧老板擺擺手,開門做生意,才不管閒事,而且這種事情經常發生,一般做這種事的人在當地都有些人脈,寧願得罪外地人,也不能招惹本地人,免得被打擊報複。
“走走走,彆妨礙我們,去彆地吧。”
薑黎一看老板這態度,猜了十之八九,緊忙拿出手機打報警電話。
打完,她環顧四周,抄起酒吧門口放的拖把,就往巷子跑。
跑到巷口,她愣住了。
“佟,佟玥……”
佟玥一身掛脖式白色沙灘長裙染血,瞳孔空洞,手上臉上全是血,臉色慘白,形如鬼魅。
“佟玥!”她趕忙抱住她,查看她身上,“誰的血,你受傷了?”
薑黎無比後悔,如果剛才沒自己先跑就好了。
“大哥!你堅持住,我去殺了那婊子!”
暴躁的怒罵從巷子裡傳出,薑黎震驚地看著佟玥。
“你,你殺了人?”
佟玥腦中如被重擊了下,這才回過神,低頭攤開掌心,手心裡躺著一枚胸針,銀色拖嵌藍鑽海棠花胸針,海棠花瓣染血,猩紅順著她掌心紋路蔓延。
是參加沈奶奶壽宴時,沈奕送她的那枚胸針。
剛才那男人把她打得眼冒金星,壓在身上又親又啃,情急之下,她胡亂一抓,將這胸針扯了下來,不停地在亂刺。
她也不知道打到了誰,傷到了哪,隻聽見那男人慘叫一聲,摸到一片濡濕,才發現自己傷了人,另一個人求助同伴,忽略了她,這才跑出來。
“我殺人了?”佟玥唇瓣顫抖,她不確定,趕忙把胸針扔掉,拉著薑黎就走。
“快走,我不能在這。”
“可那人要是死了……”薑黎拉住她,“我們不能就這麼走了,剛才我已經報警,佟玥你是正當防衛,我們跟警察說下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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