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過去了一周。
這天上午,我正給自己熬補藥呢。
天井裡傳來一陣雞飛鼠叫的。
小灰灰故意逗三隻母雞,讓它們打翻了兩盆花。
我這人不慣孩子。
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小灰灰。
拎住它的後脖子,它‘吱哇’叫。
我彎下腰,對三隻母雞道:“叨它。”
於是,三隻母雞開始報仇。
在小灰灰身上叨來叨去。
這三隻母雞,本來是普通雞。
但動物之間,或者說這種成了精的動物,有和其他動物溝通的方法。
總之,這幾個月養下來。
連三隻雞跟著小灰灰混,都變得極通人性。
三雞叨了小灰灰幾下,樂的直扇翅膀。
然後飛快跑走了。
而且還是兵分三路。
我將小灰灰放了。
它左一下,右一下。
一時間不知道該追哪一個。
惱火之際,就跑我腳邊,對著我腳脖子咬了一口。
然後飛快溜走。
“逆女!”
我本想追它,想到廚房熬的藥,還是先去煎藥了。
中午,我正喝著熬好放涼的藥。
坐著輪椅的王超就到了。
而且還帶上了個人用品,帶上了一個漂亮的生活助理。
“小周師傅,我來投奔你了。”王超堆著笑。
我道:“這麼快就出院?”
王超道:“江師傅出院了。
他住我隔壁,我還挺有安全感。
他這一走,我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這不,趕緊來投奔你了。”
師父正在接待顧客,給一個阿姨看相呢。
聽見動靜,問我:“這就是你提的那個人?”
我點頭:“是的。”
師父淡淡道:
“安排他住雜物間,女助理不許帶。
祖師爺在店裡,彆搞出不乾不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