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再給他準備了兩套備用的衣服,讓他帶著放車裡。
陪著他吃過早飯,林之鹿送池庭深到了車前。
猶豫了一下,要不要踮起腳尖給他早安吻,池庭深已經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一觸即離,笑容卻未從他臉上離開,看著林之鹿的眼裡,滿是愛憐。
林之鹿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呆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回過神,說了她的祝語:
“無論結果如何,都祝你今天工作愉快。”
池庭深雖不舍,但商務人士,得有時間觀念。
此刻明顯不是溫存的好時機,池庭深也隻能抓緊時間與林之鹿惜彆:
“嗯,等我回來。”
狠狠咬牙壓下不舍,上車離開。
池庭深一直回望站在原地跟他揮手的林之鹿,直到人影逐漸變小,消失在視線裡,才回過身。
他很難形容心中此時的情緒,是什麼。
既溫暖又溫馨、看似隻是平淡的早上,可他心中卻被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起不平靜的波瀾。
心中更堅毅的決定,哪怕前路荊棘,他也要踏平,走向她。
兩人的一幕幕,候在車裡的齊特助都看在了眼裡,感慨一句:
“鹿小姐,身體看起來好多了。”
池庭深並不認同這話,麵上難掩擔憂:“她清減了很多,容易犯困,精神始終不如之前,還得好好養著。”
受那麼重的傷,昏迷那麼久還能平安醒來,沒太多後遺症,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池庭深已經很知足。
齊特助:“梧桐苑那邊送過來很多滋補品,都吩咐會所廚子帶到後廚給鹿小姐安排上了。”
複又交代起梧桐苑那邊的傳話:
“老太太,您父親母親都很期待能儘快見到您跟鹿小姐,問您什麼時候將人帶回去見個麵。”
池庭深直接回絕了:“她現在要養身體,晚點我會回一趟梧桐苑,親自跟他們說。”
提到梧桐苑,池庭深忽然想到在醫院時,林之鹿夢裡哭哭啼啼說奶奶的花園不在了,她的秋千也不在了。
那院子,是林之鹿舊時記憶,能找回最好。
於是交代齊特助:“讓李特助去查查林之鹿奶奶的院子被誰買走了,儘量說服賣家,給小鹿盤回來,走我私賬。”
齊特助應下:“好。”
池庭深:“季煜涵,最近有沒什麼動靜?”
齊特助回憶了一下近期收集到的所有線報:“簽了承諾書後,他酗酒入了院。
醒後季家開始替他安排了相親,據說他也去見了幾個,但目前還沒有訂婚的消息。”
感情上的事說完,齊特助又交代起工作:
“市政大樓重建的項目,季氏競標失敗了,按你吩咐,由遠航城建參與競標,拿下了這個項目。”
知道前夫哥不好,池庭深就好了,冷漠勾了勾唇:
“繼續盯著他,還有繼任儀式前後,交代公關部,一定要盯緊輿論,彆出現不該出現的內容。”
齊特助一一將池庭深交代內容應下做好記錄。
直到車在造型工作室門前停下,兩人才停下交談。
池庭深終於久違的,修剪了發型,收拾乾淨胡茬,做了全套保養護理。
一掃此前的頹容,除了消瘦些,又恢複了麵容乾淨清朗,發型根根精致。
池庭深對鏡檢查了一番,林之鹿替他挑的黑西服簡約又將他氣場烘托得更淩厲。
滿意的帶著齊特助:“回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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