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鹿譏笑了好幾下,覺得這人有病:
“我為什麼不可以?”
池庭深也訕笑了幾下,同覺得這人有病:
“季總,請自重,彆騷擾我太太。”
說罷示意保鏢,將攔路的季煜涵阻隔開,繼續帶著林之鹿往會所走。
這大好的夜晚,不值得為無關緊要的人浪費。
隻是沒走幾步,季煜涵果然開始發瘋了,似哭似笑的叫嚷:
“池總原來有撿彆人不要的女人的愛好?”
失心瘋了一樣,得不到就要毀掉,大家都彆想痛快:
“彆忘了,她也曾是我太太,我們可是睡……”過快兩年的。
季煜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池庭深狠狠地一拳,砸到臉上,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力道之大,直接將季煜涵的臉捶歪到了一側,嘴角磕到牙齒破了皮,滲出血跡。
季煜涵也不惱,像是得償所願,疼痛讓他興奮,用拇指擦了擦唇角血跡,譏笑起來: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池庭深怕汙了林之鹿的眼跟耳朵,將平安扣盒子交到林之鹿手上,讓保鏢帶著林之鹿先回會所:
“鹿鹿先回去,我馬上來~”
林之鹿還沒來得及看他打紅了的拳頭,就被一群保鏢強製簇擁著回了會所。
看林之鹿離開,池庭深毫不客氣的又一拳再砸到季煜涵臉上:
“畜生,你懂不懂什麼是尊重,大庭廣眾詆毀一個女性,這是你的教養?”
池庭深的怒,毫不掩飾,都體現在力道上,直接將季煜涵捶倒在地上。
季煜涵支棱著站起身,也一拳向池庭深砸去:
“要不是你插足,她還是我妻子。”
池庭深將積壓已久的怨念,都發泄了出去,他想捶他很久了!
拳頭再次惡狠狠的捶向季煜涵的臉:
“你也不看你配不配,死渣男!”
季煜涵從看到林之鹿跟池庭深的結婚證官宣截圖時,就已經瘋了,現在發瘋似的跟池庭深纏鬥上了,嘴也不肯示弱:
“那又怎麼樣,她還不是先嫁給我了,娶我睡過的女人,好玩嗎?”
池挺深聽不得這醃臢話,又一拳揮過去,將季煜涵按在地上打。
“垃圾,你配不上她!”
季煜涵被池庭深捶得毫無招架之力,隻有嘴還是硬的:
“哈哈哈,兩年,她嫁給我快兩年,你說配不配!”
池庭深的拳頭比他嘴更硬,又一拳砸到他疼痛悶哼,再說不出話,最後乾脆放棄抵抗團在地上。
池庭深像看什麼垃圾一樣,看著地上狼狽邋遢的季煜涵:
“不懂尊重,你不配擁有她的愛,失去了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嗎?”
繞過他走向會所,隻是走出幾步,池庭深忽然停下了腳步:
“將人送醫院去,彆死在這,臟了我的地。”
說罷腳步沒再停歇,大步向會所走去。
獨留一眾保鏢帶著季煜涵上了車,離開會所,駛向醫院方向。
季煜涵在車上低著頭雙手掩麵,由剛才的瘋笑,漸漸變得麻木,沉默。
再到現在身體上的,以及心理上的疼痛,一陣一陣襲來。
淚,終於流了下來。
落到手心裡,被自己掩藏。
他,終是徹底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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