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權是我父母單獨贈與給我的,不是夫妻共產不參與分割,我持有對我事業有幫助。”
朱玲玲並沒有放棄遊說,畢竟事關家裡資產不外流:
“可以先簽協議,寫明今後歸女兒所有,現在還是你持有,並不影響你事業。”
柳秀莉哭上了,也嘗試著賣慘說服父親:
“爸,我也在遠航工作,股份多重要你也知道,我也隻是想今後有個保障,爸不是說最愛我了嗎?”
朱玲玲趕忙抱著女兒安撫,退了一步,給雙方一個台階:
“乖女兒喲,彆哭。
老公啊,你心疼外麵的兒子,想給他未來有個保障,我不反對你給他其他資產,但股份總歸要留給女兒,對她今後事業有幫助不是?”
柳秀莉也嗚嗚咽咽哭著,並沒有停歇:
“爸,我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努力讀書工作進了遠航,爺爺奶奶也同意股份今後留給我的,爸你都不記得了?”
柳易成並沒有因為母女倆這三言兩語鬆口,給了他的答案:
“股份我今後會看著分配,你們不必再試探。”
朱玲玲一開始就沒想過要離婚,但柳易成這答案,明顯是給了外麵私生子留了後路,還能給女兒留多少,全憑他良心。
不得不麵對最壞的結果:
“柳易成,你說這話有沒良心,按你意思,股份就非要留給外麵那私生子了,這個家你不要了是吧?”
柳易成車軲轆一樣的話,又敷衍起來:
“外麵的孩子不過是給我爸媽留個念想,你們永遠是我的妻子孩子,這裡永遠是我的家。”
朱玲玲再忍不住她的脾氣,狠狠扇了柳易成一巴掌:
“以前沒發現你那麼不要臉,又想要家庭和睦體麵,還想外麵養小的享齊人之福,被發現了沒一點懺悔,還想把股份留給外麵的野種。
天底下沒這種好事!”
柳易成被打懵了,以前朱玲玲再怎麼驕縱,他從來沒見過她發那麼大火,而且他並沒有想過要鬨到離婚的地步,說了點軟話:
“再後悔孩子也生了,又不能塞回去。
他總歸是我的孩子,我隻是想留給他今後生活一點保障,他隻會在海外生活,不會回國影響你們。
我的資產大頭都會留給你跟女兒,彆鬨了行不行?”
涉及切身利益,朱玲玲再傻白甜也是有緊迫感的,終於硬氣了一回:
“如果你還要這個家,還想繼續跟我們過下去,就現在白紙黑字寫明白,股份留多少給女兒,空口的承諾,就跟你那句一輩子隻愛我一個一樣。”
虛偽!
柳易成被這句弄得愣了一瞬,這話,確實是他說過的。
但他要是沒這點私產傍身,今後哪怕在婚姻關係裡也會很被動,依舊堅持著他的答案:
“我說了,我百年後會看著分配,股份對我事業有幫助現在不會分給任何人,你彆逼我!”
說罷柳易成也沒管母女倆如何哭嚎,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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