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彆氣壞身子。”
又轉頭看向柳易成:
“爸,你怎麼能這麼對媽,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兩句,可私底下那樣不是為你好為你默默付出,你怎麼能說出那麼傷人的話?”
柳易成看向柳秀莉,打量這個到底是嬌寵壞了的女兒,對自己沒一點父親的尊敬,也指責起來:
“還不是你們母女倆逼我到這個地步的,你們要是答應變賣資產幫我渡過這個難關,我們還是一家人,也不至於要離婚。”
一聽到柳易成這無理要求,朱家人就率先不同意了,紛紛指責起他:
“你侵占的那麼大筆錢連去處都交代不了,還要讓玲玲變賣所有資產幫你填坑,天底下沒那麼好的事!”
“就是,你至少能證明這筆錢是真正用於過投資,哪怕虧損了總要有個賬可查吧?還剩多少,差多少能補上,有商有量才好一起解決不是?”
“你握緊你的個人股份不肯變賣,卻要求玲玲變賣留給秀莉當嫁妝的夫妻共產,哪有這樣的道理?”
“就是,變賣朱家資產,保你們柳家的股份,你們柳家不要欺人太甚!”
柳家父母被這一聲聲指責,說得抬不起頭,也很是疑惑的看向柳易成,他們作為父母都不清楚,他職務侵占這事:
“易成啊,那麼大筆錢都用哪去了,都投資虧沒了?”
柳易成被問到痛點,哪怕是父母也沒敢明說,隻含糊其辭:
“都第三方代持投資虧損了,拿出明細也沒有意義。
這事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玲玲跟秀莉。
所以我同意玲玲的離婚條件,獨自承擔這筆債務,免得拖累她們母女倆。”
柳母到底不忍心兒子鬨到離婚這一步,還想勸勸:
“秀莉也到談婚論嫁的年紀了,你這一鬨離婚,秀莉還怎麼談門當戶對的人家?
為了孩子,咱各退一步,把投資虧損剩餘的錢收回來還差多少?
爸媽也幫忙出一部分,玲玲你看這樣行不行?”
朱玲玲到底也是舍不得柳易成,舍不得他們的家,最主要自己的寶貝女兒,確實也到了議親的年紀,家庭和睦總歸好看一點:
“為了女兒,我當然也想好好的,可他至今也沒肯說那些錢都投資去了哪裡,還差多少,就鬨著我們變賣資產,不然就離婚,他根本不是想好好解決事情的態度。”
柳易成現在成了眾矢之的,受不了他們的審視,直接破罐破摔了:
“我說了,答應你們的離婚條件,留給女兒那些嫁妝,能保證她嫁得足夠體麵了。
賠償款我自己想辦法,不會動用留給你們的一分一毫,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
非要讓女兒有個壞了名聲和職務侵占的父親,就能嫁個好人家嗎?
我這也是為她好!”
這話,倒是提醒了朱玲玲,有個出軌有私生子,還職務侵占的父親,還不如單親依仗朱家,對女兒婚嫁更有利。
“既然你不肯回頭,那就簽字離婚吧。”
柳秀莉看著離婚協議上的財產分配,依舊很不甘心的問柳易成:
“爸,是不是隻有我嫁入池家,你才同意將股份給我做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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