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次在會所門口被池庭深揍進了醫院,他就再沒見到林之鹿了。
今晚本不打算來的,被母親想帶妹妹來相看幾家公子,他才不得已,陪著兩人一同來了。
也是心存幻想,能再見到林之鹿。
沒想到,真見到了。
林之鹿的短發俏皮可愛的模樣,跟長發的風情萬種完全變了個樣,但依舊那麼美好。
季煜涵看著她幻想起,如果當初他們沒有隱婚,那帶著林之鹿出席各種宴會的,是不是就是他自己了?
聽著現場不少人討論,現場的花藝,是林之鹿的設計及公司打造的,很漂亮。
有這樣一個優秀的妻子在身側,一定很幸福吧?
可惜,現在她的身側,已經有了彆的男人。
她也已經成了彆人的妻子。
季煜涵陰暗的躲在無人角落,像個偷窺狂,看著林之鹿跟池庭深交際,而自己,隻剩孤寡的喝下一杯一杯苦酒。
“季總~”
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神思,季煜涵轉頭看向聲音來源,是柳秀莉。
柳秀莉拿著紅酒杯晃蕩著,向他走近。
季煜涵懶得理她,繼續喝自己的酒,視線依舊追逐著林之鹿,毫不避諱。
柳秀莉視線又何嘗不在池庭深身上不舍得挪開,苦澀的感慨一句:
“咱倆都覬覦著人家夫妻,算不算同病相憐?”
季煜涵不喜她的攀附,也不知她哪打聽到自己的隱私,三番兩次來找自己合謀,對柳秀莉很是不喜。
又因為喝多了酒,話也變多了,嘲諷了一句:
“我好歹曾經擁有過,還可以用來緬懷,不像你也隻有覬覦的份,算什麼同病相憐?”
柳秀莉被這話打擊到了,她至今連池庭深的頭發絲都沒追上。
可她實在沒那麼大能耐撼動兩人,還是寄希望能拉攏季煜涵做助力:
“你那麼舍不得她,就沒考慮過我之前的提議嗎?”
季煜涵毫不留情麵的冷嗤一聲,像看什麼垃圾一樣看柳秀莉,出聲提醒她該麵對現實:
“沒了你父親替你籌謀,想把我當傻子去幫你拆散他們,你好坐收得利?省省吧!
我是什麼很蠢的人嗎?”
柳秀莉被這麼明晃晃的拆穿齷齪心思,麵色難看得青了又白,緩了好一會才找回聲音:
“你圖林之鹿,我圖池庭深,咱們合謀各取所需罷了,季總不必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季煜涵冷笑了兩聲,喝空杯中酒,鄙視著柳秀莉:
“我再不甘心,也不屑於用下藥那麼下作的手段,你好歹也是受過海外高等教育的人,竟然想乾畜生都不如的事?”
隨後聲音如淬了冰的警告柳秀莉:
“我跟她再怎麼糾葛,是我們的事,輪不到你用下藥再讓人曝光那麼下作手段去毀了她。”
柳秀莉被這警告羞辱得惱了,反問過去:
“我幫你得到她,你不也沒什麼損失嗎?何必說那麼難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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