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赫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感慨,他似乎對“成為唯一”這個名字有著特殊的情感
輕輕地點頭表示滿意。直到每個人都拿到了自己的酒杯,這才開始分享他所掌握的情報。
他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仿佛在思考著如何組織語言。
最終,他決定先給出結論:“那位流螢小姐並非此地的居民,也未曾受到邀請。她實際上是一名偷渡者。”
加拉赫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他繼續說道:“我承認,我也曾被這位年輕女子所欺騙。
但這也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在我這個年紀。
在這裡,偷渡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而且也不難追查。因此,獵犬家係的人迅速采取了行動。
然而,正如你們所見,那位小姑娘似乎憑空消失了,無論是在夢境還是現實中,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加拉赫深深地歎了口氣,似乎在為失去線索而感到惋惜。
星看向柯巧,後者曾聲稱流螢並未死亡,儘管現在看來她似乎已經失蹤了。
但流螢究竟被帶到了哪裡?為何在現實和夢境中都找不到她的蹤跡?
接著,加拉赫轉向眾人,提出了一個挑戰:“如果你們想要深入調查此案,首先必須弄清楚家族真正的困境。”
姬子微微一笑,回應道:“所以我猜,你接下來要談論的是那位神秘的米哈伊爾先生吧?”
加拉赫點頭表示讚同:“沒錯。想必你們已經從星穹列車上的八音盒中找到了一些線索。
那裡麵有一條留言,充滿了神秘的氣息,上麵寫著:‘在夢中,所有不可能的事情都變得顯而易見。
找到匹諾康尼之父鐘表匠的遺產,然後解開生命為何沉睡的謎團。’”
加拉赫微微眯起眼睛,緊接著又說道:“我猜你們一定也察覺到了,這句留言並非出自於家族之手了吧。”
姬子輕輕地點點頭,回應道:“是的,但我目前也隻是推測而已。鐘表匠與家族不對付這件事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很詫異的事情。”
加拉赫深以為然地說:“你說對了。家族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將鐘表匠視作敵人,可是那鐘表匠就像一個幽靈一般,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而家族想儘辦法,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的蹤跡,就隻能一直被籠罩在他所造就的商業神話之中,如同被陰影覆蓋,難以掙脫。”
加拉赫頓了頓,繼續說道:“而現在家族能容忍鐘表匠向外界送出這如同笑話一般的看似無稽的信息
也任憑你們應邀而來,讓這裡變得混亂不堪,一團糟亂,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為了讓鐘表匠露出馬腳。
家族就像是一個耐心的獵人,在暗中等待著鐘表匠犯錯。”
星皺著眉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開口問道
“但你說的這些和米哈伊爾有什麼關係?我們現在討論的好像是米哈伊爾而不是家族與鐘表匠的對立啊。”
柯巧在一旁忍不住了,伸手輕輕地敲了一下星的腦袋,帶著幾分無奈地說
“你還沒反應過來嗎?他說的那個鐘表匠就是家族的背叛者米哈伊爾啊。”
星一臉驚訝,嘴巴張成了“o”型,發出了一聲:“啊?”仿佛他的思維還在努力跟上這個突如其來的結論。
眾人簡單交流了一些信息之後,加拉赫便直接引領著眾人來到了克勞克影視樂園。
這個地方原本就是一片繁華熱鬨的景象,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種遊樂設施閃爍著絢麗的燈光,歡聲笑語回蕩在每一個角落
然而此刻,由於獵犬家係的人前來此地辦案,整個樂園顯得有些冷清,原本密集的人群仿佛被驅散的鳥群,隻剩下寥寥無幾的人在偌大的樂園裡遊蕩。
三月七滿心疑惑,她原本以為加拉赫會把他們帶到一個神秘隱蔽的資料室之類的地方去查閱資料,畢竟他們正在調查一些複雜的事情。
可沒想到竟然是帶他們來看電影的?她的眼睛裡充滿了不解。
加拉赫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然後抬起手,指向了上方那個最大的鐘表小子圖像。
加拉赫緩緩地說道:“一座城市的文化其實就是曆史最真實的寫照,就像注腳一般,記錄著這座城市的點點滴滴。
在你們的眼中,這裡或許僅僅是一個供人遊玩娛樂的地方,但實際上,這裡曾經是一座監牢。”
他停頓了一下,仿佛在回憶那段久遠的曆史,然後繼續說道:“在過去,這裡是公司用來關押囚犯的地方。
公司讓這些囚犯幫忙打撈憶質,這是一項充滿危險和未知的工作。
由於囚犯們長期暴露在高濃度的憶域之中,他們的無數夢境開始相互交錯重疊,就像是無數條河流彙聚到了一起。
於是,這些囚犯們開始在夢中相會,奇妙的是,他們在夢中也過上了如同現實一般的生活。”
加拉赫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邃,聲音也略微低沉了些:“但是,美好的夢境並不能消除人們在現實中所遭受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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