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會真的還在等我刀卡卡瓦夏吧?開玩笑,我怎麼是那樣的人)
在死寂的太空中,猶格的身上布滿了金色的劍痕,他的表情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從劍痕中滲出的紅色液體,仿佛是他身體裡的生命力在不斷流失。
然而,那些鮮紅的絲線卻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將紅色液體包裹起來,重新塞回猶格的身體裡。
莊吾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他的裝甲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劃痕,手中緊握著的劍也在不停地顫抖。
他們已經戰鬥了很長時間,久到他們都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他們釋放的技能在空間中不斷碰撞、消散,然後再次碰撞,形成了一場光與影的盛宴。
那把猩紅聖刃早已化作一堆紅色的絲線,漂浮在空氣中,仿佛失去了主人的控製。
而被莊吾召喚出來的假麵騎士劍,也在完成使命後,化作一絲金色的光芒,回到了莊吾的身體裡。
“你看起來已經沒有手段了。”猶格的語氣平靜,但卻帶著一絲嘲諷。
“是嗎?如果我真的動全力,這個宇宙也會崩塌。”莊吾輕笑一聲,似乎對猶格的話不以為意。
“所以我才說你不夠強大。如果你真的想做到,就應該能夠在擊敗我的同時也能保全這個宇宙。
隻可惜你做不到。你有這個顧慮,而我沒有。”猶格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
“你想做什麼?”莊吾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猶格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他的身體瞬間化為一團腥紅的迷霧,如同一道閃電般直接撞開了莊吾,向著某個方向逃逸而去。
莊吾被撞得措手不及,他的眼睛隨著猶格的方向望去,瞳孔猛地一縮。
"匹諾康尼?!你想做什麼?"莊吾不顧身上的疼痛,強行調動體內的力量,化作一抹金光,緊追不舍。
"你猜。"猶格隻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隨後他的速度變得更快,仿佛一道紅色的閃電在太空中劃過。
在莊吾被忽視的一個隕石後麵,一抹腥紅的液體正在逐漸壯大,然後凝實。
這液體仿佛有生命一般,逐漸組裝成一個人形,最後凝聚成一個年輕的男子,大約20歲左右。
他扭動了一下脖子,看著不知隔了多少空間的匹諾康尼,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
"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他輕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丹恒成功地證明了自己是無名客之後,現在輪到他向波提歐發問了。
他目光沉穩,沒有絲毫的猶豫,拋出了一個頗為刁鑽的問題:“巡海遊俠是個怎樣的組織?”
“謔,你小子還挺會問。”波提歐挑了挑眉,一邊靠在牆邊,由於坐不上沙發,隻能以一種略顯隨意的姿勢站立著,一邊把玩著手槍,熟練地讓它在手指間轉動
“就這麼跟你說吧,我們根本不像一個組織。
我們能聚集在一起,靠的可不是什麼嚴密的組織架構或者明確的規章製度,而是共同的底線。
讓我想想啊,這底線是什麼來著?”
波提歐稍作停頓,像是在努力回憶,又像是故意賣個關子。
隨後他接著說道:“不可欺淩弱小,不可濫殺無辜。
說起來,這些誓言可不是什麼高高在上、虛無縹緲的信念,那可是做人最基本、絕對不該觸犯的底線。
所以,一旦有人踐踏了這些底線,我們巡獵的複仇就必定會找上門去。”
說完這些話,波提歐短暫地停頓了一下,眼睛緊緊盯著丹恒,似乎在仔細觀察他的反應。
然而,丹恒就像一潭深水,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眼神裡除了無儘的平靜就是冷漠,沒有透露出任何額外的情緒。
“嘖,你小子不會是個麵癱吧?”波提歐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過他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而是繼續說道:“這次過來呢,我可沒打算找你們的麻煩。
我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去一趟匹諾康尼。
你也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沒有邀請函的話,那些家族是不會讓我進酒店的。所以啊,我隻能借用一下你們的身份。”
“就這麼告訴你們吧,我們正在追殺一個冒牌貨。
那家夥他寶貝得很,是一個穿著我們的衣服、冒名頂替的‘小可愛’。
對了,根據我們的眼線消息,他的身份是一位憶者,而且啊,這個冒牌貨很可能是一位虛無的令使。”
“你覺得可能嗎?ix不會瞥視任何人,更不可能會授予凡人力量。”
丹恒的眼神堅定而果斷,他毫不猶豫地否認了這個觀點。
在他看來,這違背了他所認知的基本事實,ix的特性決定了這種事情是絕無可能發生的。
“你怎麼就知道她不能夠隱藏自己的身份?”波提歐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抹似有深意的笑容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枚泛著寒光的子彈在手指間靈活地轉動著,隨後朝著外麵的太空指了指,像是在示意那無儘的未知之中蘊含著無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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