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又見麵了。”舒翁的聲音如同溫和的風,突然在酒吧裡響起。
她就那樣毫無征兆地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裡,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身姿輕盈地走到吧台後麵,開始熟練地擺弄起那些形狀各異的酒瓶和調酒器具。
“你也在啊?”星的眼睛裡瞬間閃過一抹驚喜的亮光,聲音裡都帶著幾分雀躍。
“不然呢,這可是我的店呀。”舒翁一邊笑著回答,一邊雙手如同靈動的舞者般在調酒杯上不斷翻舞著。
那調酒杯在他的手中快速地旋轉、晃動,冰塊撞擊著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各種酒液在杯子裡交融、翻滾,仿佛一場絢麗的視覺與聽覺的盛宴。
“三杯〔開拓的光輝〕向各位致意。”舒翁的聲音裡透著一種特彆的熱情
“你要送酒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星笑嘻嘻的走進,然後坐到椅子上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這裡?畢竟事情都結束了。”舒翁一邊將調好的酒放在吧台上,一邊用那雙仿佛藏著無數故事的眼睛看著大家。
“我們還不打算立刻就走,還要處理點事情,應該還會再停留一些時間,但也不可能太久。”瓦爾特伸出手,穩穩地接過酒杯,輕輕放到嘴邊。
他先是閉上眼,用鼻子嗅了嗅那酒散發出來的獨特香氣,然後才慢慢抿了一小口,像是在細細品味著酒中的每一種味道,那表情仿佛在享受一場極致的味覺之旅。
“那看來是最後一次見麵了。”舒翁微微點了點頭,眼神裡似乎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如果這是場告彆的話,我感覺還缺了點什麼。”
三月七一蹦一跳地走到椅子前,笑嘻嘻地坐了下去,椅子被她弄得發出輕微的“嘎吱”聲。
“彆那麼悲觀嘛,說不定我們還會回來看看呢。”
“那這樣最好不過了。”
星在一旁悶悶不樂地喝著飲料,她的眼睛緊緊盯著手中的杯子,嘴唇微微嘟起,時不時地皺一下眉頭,似乎對自己不能喝酒這一點深感不滿。
而柯巧則收回了自己的手刃,還不忘看了一眼星
不過好在柯巧適時地轉移了話題:“丹恒,你當時在太一之夢裡遇見什麼了?”
“嗯......”丹恒微微抬起頭,眼睛望向遠方,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我夢見列車緩緩前行,駛過一站又一站,有人離去,有人到來。
而我們幾個卻始終都在列車上,就好像這段旅途永遠不會結束一樣。
我在列車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寧靜。
而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夢也就結束了。”
“那柯巧你呢?”三月七在一旁好奇地問著,順便將手中咬扁的吸管拔了出來,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然後從桌上拿起一根新的吸管,利落地插了進去。
“我就很簡單了。”柯巧聳了聳肩,眼睛裡帶著一種獨特的自信。
“我一開始就覺得事情不對勁,周圍的一切都像是被一層薄薄的霧氣籠罩著,雖然看起來和往常沒什麼區彆,但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後來莊吾,戰兔那幾個人都跑過來這裡搞什麼烤肉派對,那場麵熱鬨得有些過頭了,我就越來越堅信這夢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