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巧、三月七、丹恒、星以及常光一同下了列車,向著仙舟的方向走去。
姬子和瓦爾特站在列車上,他們二人對視一眼,眼中有著一種彆樣的默契,因為他們和阮梅之間有著某些約定,此刻正準備去赴約。
就這樣,列車組的夥伴們很自然地分成了兩撥人。
星站在那裡,眼睛一直盯著姬子和瓦爾特即將離去的方向,那眼神裡滿是不舍。
她的嘴唇微微抿著,像是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姬子看到星這副模樣,輕輕笑了笑,走上前去拍了拍星的肩膀,說道:“星,彆這副模樣,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到時候,我多帶幾顆化石回來給你們當伴手禮。”
星聽了這話,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姬子姐姐,哪有人把化石當做伴手禮的呀?這是什麼奇怪的習俗嗎?”姬子隻是神秘地笑了笑,並沒有再多做解釋。
丹恒和柯巧站在一旁,他們看著星和三月七這兩個姑娘,就像兩個儘職的監護人。
丹恒的目光中透著一種沉穩和謹慎,他知道這兩個姑娘有時候會有些調皮搗蛋,尤其是星。
幾人下了列車後,仙舟那獨特的氣息撲麵而來。
丹恒一邊走著,一邊還在腦海裡分析著景元舉辦演武儀典的深意。
他的眉毛微微皺著,眼神中透著思考的光芒,嘴裡輕聲說道:“建木災害剛剛平息,無論是長生種還是短生種都對災難心有餘悸。
在這個時候,景元舉辦演武儀典,這其中的緣由可不簡單啊。”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景元在此時舉辦演武儀典顯然是為了對外彰顯羅浮的安定。
所以我們幾個大概率過去真的隻是玩一玩,不要搗亂了,尤其是你,星。”說到這裡,丹恒看向星,目光中帶著一絲警告。
星一聽這話,立馬就不樂意了,嘟囔著嘴,腮幫子鼓鼓的,像隻生氣的小鬆鼠,反駁道:
“什麼啊,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差啊。”
丹恒聽了這話,皺起了眉頭,那眉頭就像兩座小山丘。
他看著星,緩緩說道:“那上回神策府景元辦公桌上的那一盒茶葉........”
星一聽,臉“唰”地一下就紅了,連忙伸出暫白的手捂住他的嘴,眼睛還緊張地四處張望,生怕被彆人聽到,嘴裡還不停地說道:“唉唉唉,憋說嗷。”
“嘖嘖嘖,故地重遊,本姑娘的內心真是頗有一番感慨呢。”三月七一邊邁著輕快的步伐,一邊念叨著那些從武俠小說裡學來的文縐縐的詞兒。
“你想想這一回咱們既沒有被半路威脅迫害,誘騙,也不是為了追捕通緝犯,更不是從什麼卸貨碼頭登陸,如此的一帆風順,自然是……”
三月七興奮地揮舞著手臂,那手臂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就像她正在描繪一幅美好的畫卷。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柯巧就迅速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柯巧的動作十分突然,他的眼睛裡帶著一絲緊張和謹慎,眉頭微微皺著,像是預感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他的手緊緊地捂著三月七的嘴,不讓她再吐出一個字來。
“你彆說了,再這麼說下去,說不定這一次也會出問題。”
“是啊是啊,三月你彆烏鴉嘴了。”星在一旁挑著眉,眼睛裡帶著一絲玩味。
“我這是美好的祝願,你這才叫烏鴉嘴!”三月七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她的腮幫子鼓得像隻生氣的小蛤蟆,眼睛裡透著一絲委屈。
嘟囔完之後,她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抱著柯巧的胳膊就不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