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我們是沒有再談談的必要了?"托帕微微抬起下巴,頭部向右側傾斜約十度,眼睛直視波提歐。
她的聲音保持著專業的冷靜,但嘴角緊繃的線條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右手食指輕輕敲擊槍柄,節奏均勻,像是在計時。
她的左腳稍微向前移動半步,調整重心,隨時準備做出反應。
擂台上的燈光突然調整,變得更加明亮,照射在三人身上,在地麵上投下清晰的陰影。
觀眾席上的低語聲逐漸增大,有人開始拍攝這意外的對峙場麵。
波提歐突然笑了兩下,聲音短促而刺耳,更像是兩聲嗤笑。
他的肩膀跟隨笑聲輕微抖動,槍口卻紋絲不動,依然精準地指向托帕。
他右腳向前邁了小半步,身體重心前移,增加壓迫感。
"談談?一群隻會欺負人的公司狗,什麼時候也學會和人交流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輕蔑,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帽簷下的眼睛眯成兩條縫,瞳孔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托帕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她的胸口明顯起伏,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
肩膀向後拉直,脊背挺得筆直,整個人的姿態從警惕變為憤怒。
肩上的撲滿感受到她的情緒變化,發出一連串低沉的嘶嘶聲,看起來體積增大了一倍。
"咄咄逼人的樣子,你不和我們也一樣嗎?"托帕也開始溫怒起來,右手握緊槍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但仍未拔出。
她的左手握成拳頭,手臂肌肉明顯繃緊。
盧卡站在兩人之間,視線在波提歐和托帕之間來回移動,眉頭緊鎖。
他緩慢向後退了一步,增加與雙方的距離,但身體姿態依然保持警惕和戰鬥準備。
他的呼吸仍然急促,胸口起伏明顯,傷口還在緩慢滲血,但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清醒,仿佛這場意外的對峙給了他短暫喘息的機會。
"誰和你們這群狗一樣?"波提歐聲音陡然提高,回音在擂台上空回蕩。
他的左手猛然從口袋抽出,誇張地指向托帕,手指微微顫抖,顯示出他的憤怒程度。
腳步向前邁了一大步,靴子在金屬地麵上發出沉重的撞擊聲。
"聽著拖把,你現在要麼就趕緊認輸,要麼就和我打一場!
彆在這欺負老實人。"他的右手持槍的姿勢更加堅定,手腕微微上抬,槍口直指托帕的眉心。
擂台邊緣,幾名安保人員已經集結,手按通訊器,相互交換眼神,顯然在等待指令。
嘰米站在安全區域,舉起手中的終止比賽信號器,眉頭緊鎖,猶豫不決。
"等等波提歐,這裡是演武儀典,現在還在比賽。"
一個清晰的女聲從側麵傳來。星不知何時已經翻過安全圍欄,快速移動到了擂台上。
她的腳步輕盈而迅速,身體保持低姿態,減少被攻擊的可能。
星站在波提歐左側約一米處,雙手略微舉起,掌心向外,顯示無害意圖。
她的眼神嚴肅而堅定,視線在三人之間快速切換,評估局勢。
"讓盧卡上吧,我知道你看不慣這種行為,但盧卡也有自己的選擇。"星的聲音冷靜而有說服力,右手輕輕碰了碰波提歐的手肘,示意他冷靜。
她的身體微微側向波提歐,但視線沒有離開托帕,保持警惕。
托帕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眼神中閃過一絲計算和衡量。
她的姿態突然發生微妙的變化,肩膀放鬆下來,手指離開槍柄,雙手自然垂於身側。
托帕的表情從憤怒變為一種奇特的平靜,帶著某種決斷後的釋然。
"不用說了,開拓者。"托帕的聲音變得平靜而清晰,每個字都經過精心計算。
"波提歐先生出來幫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我自認倒黴,碰上了一個通緝犯,所以,這場比賽我認輸。"
托帕的麵部肌肉在說這些話時非常放鬆,但眼神卻異常銳利,仿佛在計算著什麼。
她突然恢複了笑容,嘴角上揚,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但眼睛卻沒有任何笑意,冰冷而警覺。
這種皮笑肉不笑的狀態讓人感到一絲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