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北知道許星純愛乾淨,所以是在溪邊特意洗過澡後才回來了的。
身上僅裹著的一張獸皮,像是披掛在身上的戰袍。
水珠在他那如同大理石雕刻般的肌肉線條上滾動,好似靈動的珍珠,順著古銅色的肌膚滑落,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跡。
緊實的胸肌和腹肌就像壁壘分明的塊狀大陸,輪廓分明,充滿力量感。
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額頭,幾縷發絲下那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前方。
看到小雌性站在洞口,蒼北情不自禁的上前將小雌性擁入懷抱,輕聲說道。
“妹妹在家,有沒有想我。”
許星純扭過頭被對方濕漉漉發絲上流淌而下的水珠陰濕了鎖骨。
小幅度的掙紮了下,“哥哥,你頭發怎麼濕濕的,洗澡了嗎?”
“嗯,捕獵後有點臟。”
蒼北一手摟著細腰,一手理了理許星純身後的長發,溫熱的鼻息撲撒在她的耳側,語氣溫柔到嚇人。
見許星純不回答,就捧著她的小臉,緊緊盯著繼續追問道,“星純快說,到底想不想哥哥。”
就一個白天沒見,說想那是騙人的,但男人嘛,還是要哄哄的,不然受累的還是她自己。
隻能裝作很驚喜、很想念、很羞澀的模樣,認真的說道,“哥哥,當然想了,你走的時候就想了,在外麵真的辛苦,累了一天了,快歇歇吧~”
“我給你倒水喝,哥哥先坐會兒~”
聽到許星純的話,蒼北沒有笑但臉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很是受用,表情緩了緩,戲謔的說了句,“哄人精!”
許星純趕快討好的笑了笑,然後見他頭發濕濕的很有眼力勁的拿了塊獸皮,輕輕的幫對方擦拭了一下還在滴水的發絲。
等休息了會兒,許星純好奇的詢問,“哥哥,你們今天打到多少獵物啊!”
蒼北輕啜了口手中的果茶,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淡淡的說道,“約是幾百頭吧。”
幾百頭?想到上次跟小山似的動物屍體,她咽了咽口水。
心想再加上昨天的,這次收獲確實不少。
不過昨天的已經放入到冰窖裡了,需要再過一個月根據儲存情況,判斷到底會不會腐爛。
旱季最後一個月,最為難熬,整個旱季有可能不下一滴雨,外麵就跟個火爐似的。
到時候就要看看冰窖給不給力,會不會受到影響,就算隻能撐一個月,也能很好的緩解食物壓力。
蒼南去給土地澆水回來了,看到蒼北回來,神情淡淡的,但還是愛搭不理的。
“星星,今晚想吃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