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途中,江月漾把席青山在老家有糟糠之妻和在府城有好幾個相好的事情告訴了宋浠禾。
宋浠禾頓時覺得剛才下手輕了,也不知道席青山的命根子廢沒廢。
不過,她也借此知道外甥女漾漾的心聲非比尋常了。
宋浠禾略微有點彆扭的說道:“漾漾,席青山的事不許和家裡人說。我會同他們說我不喜歡他了,親事就此作罷。”
江月漾知道小姨是個愛麵子且自尊心強的人,於是點了點頭答應了。
“真乖。”宋浠禾捏了捏她的臉,“我那裡有一斛粉色的南海珍珠,送你了。”
“那就先謝過小姨啦。”
“對了。”宋浠禾挽起她的手臂,“你當官是怎麼回事?”
江尚書夫婦覺得閨女當這個官並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所以就沒通知宋家。
江月漾無奈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陛下發什麼神經,執意要我當什麼編纂。”
宋浠禾被她這一句話嚇得不輕,快速看了一眼青枝三人,小聲道:“你慎言!陛下豈是你我能夠妄言的,你不要命啦?”
“噢。”江月漾不在意的應了一聲。
宋浠禾一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她沒聽進去,氣得她直接上手擰她的耳朵,“你給我記住了。”
“知道啦,我又不像你那麼傻。”江月漾扒拉她的手,“走吧走吧,我明日還要上早朝呢。”
就這樣,兩人借著月光快步向前走,殊不知在這黑夜裡的另一個角落裡,陸雲廷和許安正被一群黑衣人圍殺。
自那日從江月漾那裡得知了凶手的特征後,陸雲廷就開始在陸家軍中暗中排查凶手。
不到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就發現有人在跟蹤他。由此可見,凶手或者凶手的眼線就在此次跟隨他回京的一萬名陸家軍中。
於是,他便故意放出消息說自己找到當年青炎城被屠城的線索。
然後,他現在就遭遇了刺殺。
領頭的黑衣人冷聲道:“活著不好嗎?”
陸雲廷注意到他是左手執劍,“是你!當年就是你殺了我父親對不對!”
黑衣人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冷漠的下達命令,“殺!”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黑衣人一擁而上,陸雲廷拔劍迎戰。
在這寂靜的黑夜裡,利劍碰撞在一起發出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清晰。
陸雲廷招式淩厲,身手敏捷,普通的黑衣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不出片刻,黑衣人已經死傷大半。
陸雲廷的目標是那個左手執劍的黑衣人,所以並沒有和其他黑衣人纏鬥,找到機會就朝領頭的黑衣人襲去。
兩人瞬間就交起手來,可沒一會陸雲廷就發現了不對勁。
眼前的這個黑衣人的武功並不算高,他才使五成力,對方就已無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