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擊鼓鳴冤的聲音吸引了許多人駐足圍觀,可是縣衙的大門卻遲遲沒有打開。
“咚咚咚!”
“縣令大人,民婦的夫君是冤枉的,請為民婦做主。”
“民婦的夫君是冤枉的。”
江月漾看著緊閉的縣衙大門,眉頭緊鎖。按說有人擊鼓鳴冤,縣令應當立即升堂受理才是。
這時,耳邊傳來圍觀者的議論聲。
“這個薛氏也是個苦命的人,夫君被關進大牢不說,還要賠償陶家一大筆藥費。”
“縣令擺明了不想為她開罪陶家,她再這樣日以繼夜的敲下去也是無用。”
“我聽說,薛氏再拿不出銀子來賠償的話,陶家就要她的女兒賣身到陶家抵償。”
江月漾慢慢的挪動腳步朝八卦中心靠過去,一時間偷感十足。
說到薛氏的女兒,有人壓低聲音說:“那陶家大公子一早就看上了薛氏的女兒,奈何薛氏不願意把女兒嫁給他。”
“換誰都不願意吧?那是做妾,又不是正頭娘子,而且還是第七房妾室。”
“那可說不準,換作薛氏的鄰居劉氏,早把女兒打包過去了。”
“那也得她家姑娘有人家周姑娘那般好看才行,不然陶大公子看不上。”
“要我說,那天的事指不定是陶大公子故意算計周家,好把周姑娘搶到手。”
聽到這話,有人噓了一聲。
“這話你也敢說,不要命啦?若是被陶家的人知道,你就慘了。”
“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對吧?”
“我們都少說兩句,可彆給自己惹禍上身。”
話落,幾人不再開口,但他們也沒有就此離開,而是一直朝縣衙的方向看。
江月漾忍了忍,沒忍住,於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一個婦人的後背。
婦人本能的回頭,看到抱著白狐,一看就是有錢人的江月漾,滿眼的疑惑。
“你好,打擾一下,請問這是發生何事了?”
聽到身後傳來聲音,原本看向縣衙的幾個人,紛紛回過頭。
婦人下意識想要回答江月漾的問題,但被她身後的婦人扯了衣服。
然後……然後他們就集體遠離了江月漾。
看著一下子走出十幾二十米的幾個人,江月漾整個無語住了。
夜無痕沒忍住噗嗤一笑,“江月漾,他們那個樣子顯得你好像洪水猛獸啊!”
江月漾陰惻惻道:“不會說話你就彆說。”
夜無痕清了清嗓子,接著管理了一下麵部表情,最後勉強止住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