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黑衣人的話,猥瑣男下意識就要扯開嗓子呼救,但還沒來得及發出半點聲音就被黑衣人死死地掐住了咽喉。
“我本無意取你性命,但你若執意大喊大叫將人引來,我不介意臟了自己的手。”黑衣人的眼神冷若深冬寒潭。
猥瑣男知道他不是在嚇唬自己,一臉窒息的點頭表示自己不會亂喊亂叫。
黑衣人並沒有因此鬆開掐住猥瑣男脖子的手,隻是鬆了一點力道,讓他不至於憋死。
接著,黑衣人從腰間拿出一個迷你小葫蘆藥瓶,單手拔開瓶塞後就要把裡麵的藥粉倒進猥瑣男的眼睛裡。
猥瑣男下意識閉上眼睛,他自覺那藥不是什麼好東西。
黑衣人聲音淡淡,“看來你選擇要自己的眼睛,而不是活命。”
“好漢饒命!不管誰讓你來的,我都出雙倍的價錢。不,十倍!”
黑衣人冷笑,“你看我像是為錢而來的嗎?”
猥瑣男頓時明白了什麼,“你……你也是為那位郡主而來。”
“你浪費我太多時間了。”
話落,不能猥瑣男再次開口,小葫蘆裡的藥粉就進入了他的眼睛裡。
“啊!”猥瑣男因眼裡的劇痛發出尖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
話音一頓,猥瑣男再發不出一點聲音,隻能張開嘴無聲的叫喊。
小葫蘆裡的藥粉不僅毒瞎了猥瑣男的雙眼,還毒啞了他的喉嚨。
看著在床上摸索兩下就不小心掉下來的猥瑣男,黑衣人覺得這樣還不夠。
於是,他毫不留情的一腳踩在猥瑣男的手指上,五指儘斷。
隨後,他冷睨一眼地上的猥瑣男便轉身離去了。
夜,前所未有的漫長。
有人跌入無邊無際的黑暗深淵,有人遇見黎明的曙光,有人從堅固的枷鎖裡解脫,有人即將承受他們的罪責,有人……
次日,羞澀的小太陽從厚厚的雲層裡偷瞄大地,令人感受到了一絲暖意。
江月漾在官服內側貼了適量的暖寶寶後才讓香菱給她穿上,之後再揣上暖手寶就出門了。
她坐在馬車上,微微打開一點窗戶看著外麵的人來人往。
【小瓜,你能預測到哪天下雪嗎?】
【乾嘛?你對雪不是早就戒斷了嗎?】
宿主上輩子是南方人,從小到大都沒看過真正的雪。
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看到下雪的時候,整個人彆提多高興了。
一歲多才會爬的奶娃娃硬是趁著下人不注意,用她那兩條小短腿爬到了外麵。
然後……差點沒把她給凍死。
連續幾年後,她對雪的憧憬才沒那麼大了。
江月漾略顯羞澀的說道:【我想和陸雲廷看今年的第一場初雪。聽說互相喜歡的兩個人一起看初雪,以後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想著陸雲廷那冷峻又不失溫柔的麵容,她的臉上不禁泛起紅暈。
剛剛從後麵追上來的人恰好聽到她那一番話,嘴角忍不住上揚。
係統暗自冷哼一聲,又讓他爽到了。
【宿主,陸雲廷在後麵。】
聞言,江月漾愣了一瞬後把一扇窗戶完全打開向後看。
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張眉目帶笑的臉。
陸雲廷踢了一下馬肚子上前,微微彎腰湊近她的臉,“漾漾,早啊。”
一大早就顏值暴擊,任是隻會在心裡犯花癡尖叫的江月漾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嘴巴。
“臥槽,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