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瓜,怎麼樣?】
江月漾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正緩緩走來的邏澄。因為知道他的陰謀,所以江月漾還注意到了那雙緊握成拳的手。
係統道:【宿主猜得沒錯,邏格的身體裡確實埋下了一種罕見的毒素。
不過,那罕見毒素還需一味藥引才會發揮其作用。而且,普通把脈把不出來。】
【你的意思是,那毒素現在對邏格身體無礙?】
【是的。邏澄不敢在計劃實施之前讓邏格有機會察覺到自己中毒,因此早就從之前被大夏滅掉的赤水族那裡尋了這種罕見的毒藥。】
隨著係統的聲音落下,邏澄已經來到這邊並且在邏格身旁坐下。
他笑著問道:“小江大人這是在給我的護衛把脈?”
江月漾收回手,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我略懂一點醫術,方才觀你這護衛麵色不對,便同他看看。”
“本將隱約嗅到了一絲血腥味,邏澄王子這位護衛好似受了重傷。”陸雲廷接著說了一句。
“重傷?”三皇子故作皺眉,“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在我大夏境內對你們行凶!邏澄王子且與我說,我定讓人將人擒回來!”
聽到邏澄的貼身護衛身受重傷,正和阿依木說話的六皇子,話音一頓看了過來。
阿依木也不用偷偷注意這邊,而是光明正大地看過來。
邏澄雲淡風輕的回答道:“不過一夥攔道搶劫的土匪,我們已經當場解決,不敢勞殿下費心。”
三皇子隨意的揮了揮手,“誒~你們來我大夏做客,我大夏定會護你們周全。不然,南詔王該不高興了。”
聽到這話,邏澄和邏格忙起身行了一禮,“下臣惶恐。”
“你們不用緊張,坐坐坐。”三皇子笑眯眯的,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我就隨口一說,沒彆的意思。”
阿依木瞥了一眼三皇子,心中暗忖,大夏這位三皇子也不是等閒之輩。
邏澄王子落座後,視線落在江月漾身上,“小江大人,我這護衛應當沒什麼事吧?”
江月漾故作疑惑地問道:“邏澄王子沒給他找大夫看過?”
“自是看過。隻是,南詔的醫術到底和大夏的醫術不同。我想知道小江大人的診斷,是否和我南詔醫者一樣。”
係統心有靈犀道:【邏格王子除卻中了毒外,還因重傷失血過多,身子虛弱。嗯……傷口愈合得也不是很好,有炎症。】
聽完係統的診斷,江月漾對著邏澄故作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單從脈象上看,王子的護衛因受傷氣血雙虧,似有炎症,但無性命之憂。”江月漾貼心的給出了邏澄想要聽到的答案。
“本將手裡有一些療傷極好的藥,邏澄王子若不嫌棄,本將便派人送到館驛。”
陸雲廷看出來江月漾想幫邏格治傷,但又不太方便行事。於是,他就代勞了。
邏澄王子扯出了一抹笑容,“多謝將軍。”
那話說的,他就是嫌棄也不能說啊!不過……他們為何表現得如此友好?
陸雲廷給了藥,三皇子就不想再多此一舉,以免引邏澄懷疑,便沒說什麼。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幾位客官,飯菜好了。”
阿依娜聽到可以吃飯了,當即就從窗戶那邊跑過來坐好。
隨後,幾個跑堂把飯菜一一擺到桌麵上。
三皇子見到還有一條清蒸魚,皺眉說道:“我沒有點魚。”
其中一個跑堂笑著回答:“這條魚是我們掌櫃贈送的。”
“拿走!”陸雲廷和三皇子一同出聲。
跑堂一驚,趕忙把桌上的清蒸魚端起,“客官莫怪,小的這就端走。”
邏澄好奇地看向兩人,“兩位為何如此抗拒這魚?”
“太腥。”
“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