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長公主可真會避重就輕,那是隨便抓人和逼人做麵首的事嗎?】
【就是說啊!】係統對月華長公主的行為感到不恥,【明明是殺了近百條人命的大事!】
“你……”月華長公主想嗬斥江月漾,但才說了一個字就像被人勒住脖子一樣,說不出話。
漸漸地,她的臉色變紫。
江月漾見她一副喘不過氣的樣子,狐疑地問道:【小瓜,她這是怎麼了?】
【嗯……許是有什麼隱疾,發病了吧。】
江月漾一聽急了,【這不行,她要死也得死在大夏的律法下。】
話落,不待她開口,燕王就扭頭朝一旁喊:“郭院正!”
就在郭院正朝月華長公主跑過去的時候,月華長公主又突然緩了過來。
在場的人見狀誤以為是月華長公主打消了對江月漾的壞念頭,但其實是係統操作了一下。
【她這是好了?】江月漾很是詫異。
係統嗯了一聲,【好了。】
這個時候,柳硯撩起袍子跪下,還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
“陛下,月華長公主抓的人不隻我一個!那些人,在秦少卿前往益州調查的時候,全被滅口!”
“本宮沒殺人!”月華長公主再次狡辯,“你口口聲聲說本宮殺人滅口,可有證據?”
“我便是證據!”
“你?”月華長公主冷笑,“照你說,本宮殺人滅口,那為何要留下你這個罪證?”
“你當然不會留下我!”柳硯瞥向臉色蒼白的文安縣主,“若不是我與文安縣逢場作戲,使她傾心於我。她不舍我死,用一顆假死藥騙過你的人,我早死了!”
元帝看向文安縣主,沉聲問道:“文安,柳硯說的可是事實?”
“不……不是。”文安用力磕頭,“文安從未傾心於他,更不知什麼假死藥。”
“陛下,我有證據!”柳硯從腰間掏出一枚玉佩,“這是文安縣主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我也曾送她一枚玉佩,那玉佩上還刻著我的名字。就在她脖子上戴著,陛下一看便知。”柳硯接著說道。
元帝看向大殿中唯一的姑娘,“江月漾,你去看看。”
“諾!”江月漾眼睛亮晶晶地應了一聲。
接著,她便腳步輕快地走過去,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文安縣主身側。
隻見她蹲下去朝文安縣主的脖子伸手,卻不料被用力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