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越來越近了,你不應該孤身一人身處危險之中。”費倫澤接著月光看清她的臉。
“好奇怪的靈魂,”他喃喃自語,“似乎,更古老,而且,還有自己塑造的一部分。”他來回踱步,看著顧雲清的眼睛。
顧雲清看著他來回走動。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顧雲清撿起刀子,披上外袍,將刀子放在口袋裡。
“馬人對自然保持絕對的敬畏,能看到一些東西。”他停住。
顧雲清順著他解釋:“我修行的是東方的咒術,自然運用的古老的力量。”
費倫澤不說話,看著她,那意思是明顯不信。
“那個男孩我也認識,你們的前途都晦暗不明。多加小心。”
身後馬人傳來催促他的聲音。
費倫澤牛扭頭看看她:“我們得走了,最近禁林總有一些不屬於這裡的東西進來,巡邏的密度也增加了。”
顧雲清揮手告彆。
她將地上做好的箭身收拾好,打包回休息室。
走出禁林,她拿出同音鏡,她對著鏡子叫了幾聲林雲峰的名字,對麵沒有反應。她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
林雲峰拿著鏡子,聽著熟悉的聲音,他嘴角露出個欣慰的笑,放下鏡子。將藥草敷在傷口上。
顧雲清看著毫無反應的鏡子。坐在草地上。
“親愛的,幾點了你還在外麵?”麥格教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聚精會神的時候會忘了危險。她扭頭,扯下堪堪蓋住的袍子蓋住弓箭。她起身:“實在睡不著,我在擔心林雲峰,這幾天他一直沒給我信。”
麥格教授慈愛地看著她,她穿著日常的衣服,似乎也剛從外麵回來。
“變化太大總歸不好受,這一年,也辛苦你了。”她看向她的眼神透著心痛。
顧雲清笑笑。
“親愛的,我問個問題,雖然以前有過學生假期留校,校長也跟我說了你的情況,但除了雲霄山你沒有彆的地方去?”麥格教授試探性的問。
“學院裡的同學曾經邀請我去她們家,但我不想太過叨擾。”
“我一直有個疑問,你師父把你帶上山之前,你是一種——什麼狀態。”她小心翼翼地問。
“我是祭品。”顧雲清看著皎潔的月光。
麥格教授倒抽一口氣,以為自己沒聽清。
“您沒聽錯,我是祭品。我出生在一個抵觸靈性的家庭,當我表現出一些天賦的時候,家人非常震驚,但由於他們的社會位置,堅決不承認,一開始,隻認為是精神問題,直到發生一些無法理解的事之後,他們便容不下我了。”顧雲清緩緩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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