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托利亞將斯科皮哄睡後,來到另一個房間。
床上的兩個小人並排躺著,但臉色看著不太好。
“醫生怎麼說?”阿斯托利亞上前,接過德拉科遞過來的濕毛巾,給兩個孩子挨個擦著臉。
平時注重儀態的德拉科胡子拉碴,年紀輕輕的有了滄桑的跡象。
“一直不退燒,醫生也查不出所以然。”
“不會是龍痘吧?”阿斯托利亞的心提到嗓子眼。
德拉科搖頭:“我問過醫生好幾次,他們反複確定不是,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發燒。”
阿斯托利亞坐在床前,妮薩說著聽不懂的夢話,然後伸出手,阿斯托利亞將她抱起,輕輕拍打著。
“吵著你了嗎?親愛的。”她輕聲說,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
妮薩睜開眼睛,她越來越像雲清了。
“我難受,乾媽。”妮薩水汪汪地看了看周圍,然後又閉上眼睛。
將妮薩放回柔軟的床鋪,她仔細地蓋好被子。
德拉科起身,頹廢地歎著氣,他試了試巴特的額頭,一樣的滾燙。
門推開,納西莎帶著一位從德國請來的治療師,據說擅長各種疑難雜症,他看了看,然後做了各種檢查之後,抱歉的搖頭,說著彆扭的英語。
眾人燃起的希望又一次被熄滅。
德拉科像受到巨大的挫敗直接坐在椅子上,抓著自己的金發。
納西莎心疼的看了看孩子們,阿斯托利亞則將醫生送出門。
“這是多少個醫生了,一群飯桶!”德拉科抱怨道。
納西莎坐在德拉科對麵的椅子上,她的表情同樣憔悴,但依舊顧及自己的姿態,並沒顯得狼狽。
阿斯托利亞回到房間,看著兩人,窗外的月光灑進房間,給了她一點啟示。
“他們的出生就不尋常,要不,我們去酈雲山問問?”
她試探性地看向納西莎,又看向德拉科,希望從丈夫那得到支持。
德拉科一直支持她,他沒有猶豫:“對了,我們怎麼忘了這茬。”
納西莎無精打采的眼睛睜大:“你們是不是忘了,當初怎麼對他們說他們的爹媽乾什麼去了?”她的聲音極低,不時地掃著床上熟睡的孩子,避免他們聽到。
“可現在不一樣,再這樣下去,非得出問題。”
德拉科慢慢的勸著自己的母親。
阿斯托利亞有些不確定地看著這個看看那個。
當初他們得知那兩人的“光輝事跡”後,納西莎當時愣在原地許久,也斷片了許久,她一直以為顧雲清隻是身體虛弱,也沒想到斯內普能堅決到如此。
“你說的,是真的?”為此,她顧不上與赫敏之前的尷尬,反複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才在魔法部上班的時候找到她,詢問舞會結束的那晚發生的事。
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她當場站不穩,幸虧旁邊有把椅子讓她坐下,這才避免失態。
她不知道怎麼回來的,而等在家裡的盧修斯和德拉科夫妻倆,從她口中知道了真相,當時他們就直接找到麥格教授,然後他們一行人找到雲霄山,在老岡特的口中得知了後續的事情。
“我現在明白,為什麼鄧布利多堅持認為愛能打敗一切。”老岡特泡好茶,坐下的時候第一句就是這個。
“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盧修斯開門見山。
“看他們自己了,”老岡特給盧修斯倒了一杯茶,盧修斯看著清澈的綠色液體,聞著茶香,喝了一口不太習慣。
“那些加奶加糖的純粹是糟蹋東西,你再喝一口。”老岡特看著盧修斯的反應不奇怪。
盧修斯尷尬地撇撇嘴,拿起茶杯又喝一口,這次,清香遍布口腔,席卷一路上的疲憊,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他揚起眉毛,感覺神奇。
“來,你們也嘗嘗。”他給剩下的人倒上茶水。
盧修斯急不可待地想知道答案:“你是越來越會這些彎彎繞了,他們的情況怎麼樣?”
老岡特見推脫不過,放下水壺。
“要看他們自己,可能,會很快回來,也可能,很久。”
盧修斯鬆了口氣,感覺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納西莎從對方的表情明顯看出了異常:“什麼是可能,還有可能發生什麼?”
岡特看著納西莎:“納西莎,你依然對細節那麼敏銳。”
納西莎的手收緊,同時,還有另外幾雙眼睛看著他。
“我聽長老說,也有可能魂飛魄散。”岡特無奈說出實話。
納西莎捂住嘴巴,將驚呼聲摁在喉嚨裡。
德拉科向前探著的身子一下子沒撐住,差點摔麵前的茶幾上,阿斯托利亞在一旁拉住了她。
“這不可能,他們那麼厲害,教授他可是從那個人手裡活下來的!”德拉科猛然起身。
“德拉科,坐下,太失禮了。”納西莎拉住兒子的胳膊,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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