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苑的規矩,凡事以客人為先,縱然她是經理,也不例外。
進了蘭苑的門,就是蘭苑的客人,哪怕血海深仇,在此間她也隻有一個身份:服務者。
薑清梵垂眸,斂儘所有神色,臉上是一成不變的如同麵具般的淺笑,“陸總……”
隻是她話還沒出口,一隻手忽然搭在她腰間。
薑清梵還沒回過神,那隻手用力捏住她的腰往後一帶,她毫無防備,踉蹌著跌進對方懷裡。
濃鬱的酒氣與香水的氣息混合在一起,那味道簡直快醃入味了,是這幾年薑清梵日漸熟悉的氣味。
“薑經理這是在等誰?”身後人幾乎貼在她耳邊說話,“難不成在夜會情郎?”
薑清梵沒敢去看陸瑾寒的臉,那束強烈的視線令人無法忽視,她不用去看,也大約能想象得到陸瑾寒此時會是什麼表情。
厭惡?冷漠?
或許二者皆有。
她不著痕跡地想從身後人的手底下退開,“林少,您喝多了。”
身後的林少半醉半醒,察覺到她想逃走的意圖,原本搭在她腰間的手下滑,冷不丁地在薑清梵臀部用力捏了一把:“薑清梵,你他媽在老子麵前就彆裝純了吧,一個三年前就被人玩爛的賤貨,如今當上蘭苑的二把手了,就以為自己翻身了?”
他說話間酒氣全噴在薑清梵臉上,她忍了又忍,麵上神情僵硬,背後視線如火。
她如同身在冰火兩重間,眼見對方糾纏不休,她眼底劃過一抹不快,但很快又被她掩飾極好地藏了起來。
她用力握住林少的手腕把對方的手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笑容裡帶了幾分警告,“不如我讓人帶林少去醒醒酒?”
林少揚手便是一巴掌,“醒什麼酒?我沒醉!”
他突然一把掐住薑清梵的脖子,就跟他突然扇她巴掌一樣突然,用力到那一瞬間薑清梵感到了強烈的窒息感。
喉骨在對方滾燙的手底下受到強烈的掠奪,似乎要斷掉一般。
她猛地握住對方的手,與此同時,來尋林少的人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
遠遠看到薑清梵被林少掐住脖子的那一幕,幾個人紛紛驚呼失色。
說來也怪,在這樣混亂的情況下,薑清梵居然清楚地從那些混亂的腳步聲中,辨認出陸瑾寒的腳步聲。
他走得很快,很急。
轉瞬間到了身後。
而麵前的林少還在因為她的拒絕而破防,口不擇言道:“還他媽把自己當成首富千金呢?你就是個千人騎萬人枕的婊子而已,彆給臉不要臉!說吧,多少錢一次,老子今晚把你包了!”
尾音落下的瞬間,他哇地慘叫一聲,身體如同破布娃娃似的倒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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