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寒這都還算是收斂了,楚丞可是親眼見過他單手輕鬆捏斷一個成年人的喉管,從頭到尾眼睛都沒眨一下。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似的,祁越啞聲說了句沒事,下一秒卻毫無預兆地咳出一口血。
薑清梵瞬間麵色凝重,叫來醫生。
醫生隻讓祁越抬起脖子看了兩眼,便嚴肅地讓他去照個片子。
祁越去照片子,不讓薑清梵跟著,打電話叫了管家,要把她接回家。
他嗓子受傷,話不多,隻說了幾個短句:“回去,我擔心。”
他既擔心她的傷勢,又擔心陸瑾寒找她的麻煩。
那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如果說祁越本來對陸瑾寒是百分百的反感,那麼現在就是百分之兩百的反感。
反感到他隻要出現在薑清梵身邊,他都會覺得對方圖謀不軌的地步。
薑清梵什麼也什麼,祁越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等管家來的時間裡,薑清梵坐在椅子上,等到一切安靜下來,她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害怕。
她腦海裡全是剛才陸瑾寒失控發瘋的畫麵。
同樣的場景她曾見過一次,那時候高利貸的人不知道從哪兒知道陸瑾寒傍上了有錢人家的千金,抓住了沅沅,威脅他還錢。
不還錢就廢掉沅沅。
結束沅沅剛化療沒幾天,一番折騰,險些去了半條命,陸瑾寒就是那次發瘋的。
薑清梵得到消息趕去時,陸瑾寒正拽著其中一個小黃毛的頭發,把人腦袋往牆上撞。
場麵十分暴力血腥。
後來很多次,薑清梵在回想那一幕時,記憶最深刻的就是陸瑾寒那雙血絲遍布的眼神。
像野獸一樣沒有理智。
他甚至還失控傷了她,要不是最後沅沅的聲音喚回他的理智,可能那次她就會死在他手裡。
就像今天的祁越一樣。
薑清梵沒來由的身子發顫,她說不清是怕還是冷,或者在二者皆有。
她後知後覺地想,如果剛才陸瑾寒沒有及時回神,是不是祁越就真的死在他手裡了?
她會害了祁越嗎?
答案是肯定的。
頭頂光線突然一暗。
薑清梵怔忡地抬頭,楚丞態度恭敬地站在一旁,許是因為不是常年住在國內,他說話的腔調有些奇怪。
但字正腔圓,隻是斷句和語調與旁人不同,顯得十分生硬冷漠。
“聽聞你出車禍的消息,陸哥拋下整個會議室的人第一時間趕過來。不是什麼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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