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梵從善如流地吃了藥,將藥片盒扔進垃圾桶,仿佛無事發生過般向張嫂打招呼:“張嫂,我下午要出門,不用做我的飯了。”
張嫂:“哦哦。”
薑清梵沒回彆墅,直接去了蘭苑。
晾了諸月他們幾天,該鬨得也鬨得差不多了,她總不能一直不出麵。
陸瑾寒從樓上健身房下來,洗了個澡出來,聽到客臥傳來的聲響,便走了過去。
張嫂正收拾著床鋪打掃衛生。
昨晚薑清梵被撕碎的睡裙被隨意地扔到了垃圾桶,這顯然不是張嫂的傑作。
張嫂收拾完床鋪,抱著臟了的被子一轉身,險些被站在身後的陸瑾寒嚇一跳。
“是你啊陸先生,嚇我一跳。"
陸瑾寒麵無表情問:“她人呢?”
張嫂:“您是問薑小姐嗎?我剛才在商場那邊撞見她了,她說下午有事,不回來吃飯了。”
頓了頓,她思量再三,還是照實說了:“陸先生,我不知道我該不該說,那個,我看到薑小姐剛才在吃避孕藥。”
不知道是不是張嫂的錯覺,在她說完那句話之後,突然後背感到了一絲涼意。
張嫂硬著頭皮提醒,“那個,避孕藥還是少吃,我聽說吃多了對身體不好,還會不容易懷上孩子。”
陸瑾寒頷首,“嗯,我會提醒她的。”
張嫂鬆了口氣,“那就好。”
張嫂知道陸瑾寒脾氣不好,以為薑清梵是不敢提醒陸瑾寒注意安全措施才自己吃藥,才多嘴說這一句。
——
蘭苑。
薑清梵剛進去大堂,一群人便將她圍住。
“清梵姐!”
“清梵姐回來了!”
“清梵姐,禇經理她……”
有人急著告狀,薑清梵抬了抬手,所有人瞬間閉嘴。
薑清梵笑說:“我都知道了,你們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眾人遲疑著,出於對薑清梵的信任,最終都散開了。
樓上禇月沒骨頭似的靠著欄杆,附身望著薑清梵,肩上薄薄的披肩落下一半,露出圓潤的肩頭,酥胸半露。
“瞧瞧,蘭苑的人多信任她。”
她身後是那個寡言少語的青年,直勾勾地盯著薑清梵看了幾秒,又在禇月轉頭看過來之際垂下眼瞼。
禇月似笑非笑道:“我想取而代之的話,你覺得需要多長時間?”
青年一板一眼道:“沒有可能。”
禇月一巴掌閃過去,陰沉沉地冷笑道:“吃裡扒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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