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梵在醫院住了多久,陸瑾寒就在醫院陪床了多久。
到後來,工作也搬到了病房。
薑清梵在醫院住了多久,陸瑾寒就陪了多久。
後來連工作都搬到了隔壁,親自照顧薑清梵的飲食起居,旁人都以為兩人是夫妻。
對此,薑清梵沒有反駁和解釋,陸瑾寒更是懶得,並不關心旁人怎麼想。
每次薑清梵吃飯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文件,她吃完,他便起身收拾。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從前,隻是偶爾薑清梵聽到陸瑾寒在隔壁開視頻會議訓斥底下人時,才有一種人事兩非的真實感。
偶爾祁越會來,但都是挑陸瑾寒不在的時候。
兩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喜歡對方。
“這個到底是什麼?”
祁越點開那個秘密文件,問薑清梵,“你是不是在做什麼危險的事?”
薑清梵當著他的麵點開那份文件,裡麵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祁越一愣,薑清梵笑說:“隨手建的,沒什麼東西。我能做什麼危險的事,無非就是想求個真相罷了。”
祁越不疑有他,又陪他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薑清梵出神地看著窗外,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
叩叩叩……
意識回籠,她轉頭朝門口看去,隻見方欣倚在門口,臉上表情似笑非笑。
她左胳膊用繃帶吊在脖子上,臉上有好幾處紅紅紫紫的擦傷,額頭上也纏著繃帶,明明是個傷患,精神卻是極好。
“薑大小姐,最近過得怎麼樣啊?”
薑清梵瞬間展顏,露出真心的笑容,高興道:“你沒事了?你怎麼來了?”
方欣悠閒地走進來,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怡然自得。
“看來你過得還行,那位陸總把你保護的很好麼。”
薑清梵看了眼門外,方欣已經在椅子上坐下來,“放心,進來的時候我看了,沒人在外麵守著。”
她撐著下巴,半點沒有差點被人弄死的驚慌害怕,似乎對這些事情早已經見怪不怪,“倒是那位陸總不好應付,明裡暗裡的想套我的話,他似乎很關心你在調查的事,不過你放心,我查過的東西都讓人銷毀了,他從我這裡查不到任何事情。”
薑清梵輕輕鬆了口氣,方欣跟她總是有這種默契,很多事情不需要她說,對方就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兩人相視一笑,方欣問:“怕不怕?”
薑清梵挑眉:“你怕嗎?”
方欣笑的肩膀顫抖,望向薑清梵的眼神發亮,“薑大小姐,你真的很討人喜歡你知不知道?”
薑清梵毫不謙虛地點頭:“略微有一些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