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梵臉上的傷很快就處理好,醫生看向陸瑾寒,直到陸瑾寒點頭,二人才放心的離開。
辦公室裡又安靜了下來、
薑清梵摸了摸自己的臉,她沒帶鏡子,看不到自己現在的臉是什麼樣。
下一刻,陸瑾寒起身走過來,俯身撐在她坐椅的兩側,以一種絕對禁錮的姿勢,用自己的身體和手臂將她困在椅子之中。
他伸出手,指尖從薑清梵的肩膀一直往上,最後落在她下巴處,稍稍用力,捏著下巴迫使薑清梵抬起臉。
“要在這裡待多久回去?”
薑清梵一怔。
她當眾下了陸瑾寒的麵子,她以為他會興師問罪,沒想到他仿佛什麼也沒發生似的,情緒穩定到讓人有種刀子懸在頭頂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來的感覺。
沒有得到薑清梵的回答,陸瑾寒眸光微冷:“怎麼,要跟我撇清關係?”
薑清梵紅唇微動:“沒有。”
陸瑾寒的表情肉眼可見的鬆動,指尖的力道鬆開,仿佛鬆開了某種枷鎖,那種迫人的氣場也柔和了下來。
他居高臨下,單手托著她的臉,用一種不容反駁的語氣說:“你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人,我不允許你因為任何人任何事從我身邊離開。”
薑清梵把臉靠在他掌心裡,抬眸仰望著他:“我不會離開,除非你不要我。”
陸瑾寒的眸子瞬間暗下去,漆黑的眸子裡似有風雲湧動。
薑清梵太熟悉這樣的眼神了,她伸出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挑逗似的在他凸起的喉結上咬了一下。
很輕很輕的動作,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撩撥。
陸瑾寒喉結滾了滾,啞聲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薑清梵笑得像隻慵懶的狐狸,明明身居下位,骨子裡那種高傲儘顯無餘:“陸總不想?”
陸瑾寒捏住她下巴,輕輕摩挲著:“叫我名字。”
“陸瑾寒……唔!”
——
砰!
車門關緊,座椅被放平。
車裡漸漸升騰起一層薄薄的霧氣,車身不安分地搖晃著,偶爾裡麵會傳來一兩聲嗚咽。
陸瑾寒甚至等不到去酒店,便將人吃乾抹淨。
薑清梵好幾次對上男人那雙幽深的眸子,都有種自己會被對方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的錯覺。
一切結束後,陸瑾寒宛若一隻饜足的獸,耐心地替薑清梵收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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