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寒一下一下撥弄著打火機,等到聞實一根煙抽完,他的耐心也告罄。
收起打火機,他轉身就走。
聞實:“寒哥。”
陸瑾寒步伐未停。
聞實對著他的背影說:“薑小姐的事需要幫忙嗎?”
陸瑾寒駐足回頭,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嘲諷:“你叫我就為了問這個?”
當然不是。
可蘇沅沅拜托他,先不要把她活著的消息告訴陸瑾寒,她說再過不久,她會親自去找陸瑾寒解釋。
聞實說:“沅沅的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也該放下了。”
陸瑾寒眯起雙眸:“你什麼意思?”
從前的聞實可不會說這樣的話,他恨薑清梵恨得要死,自從得知陸瑾寒把人弄到身邊後,他每回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叛徒。
對上陸瑾寒警醒懷疑的眸子,聞實猛然冷靜下來,回想起自己說得那幾句話,他臉上一陣陣發熱。
他撣了撣煙灰,用一種奇怪地語氣說:“寒哥,往前看吧。”
陸瑾寒:“你有事瞞我?”
聞實:“……沒有。”
陸瑾寒冷冷道:“你從小一撒謊就喜歡說廢話裝深沉。”
聞實:“……昨天在地下場看到薑大小姐,突然想起從前,如果沒有她,我們三個……那幾年恐怕離不開地下場,我就是突然覺得,一直沉浸在過去的恩怨裡沒意思。”
陸瑾寒嗯了聲,大步離去。
上車後,他眼神已經冰冷如霜。
當即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過去:“查查聞實最近幾天見了什麼人,發生過什麼事,事無巨細,全部告訴我。”
聞實雖然不是個偏執的,但蘇沅沅的事一直是他心裡的一根刺,沒道理突然就釋懷了。
可陸瑾寒做夢也想不到,他視若妹妹,小心嗬護的小丫頭會用自己的列琰算計他。
不過陸瑾寒還沒查到聞實身上發生了什麼,先前派出去調查三年前薑家破產的人,就先查到了薑總自殺的事。
“寒哥,您那位老丈人,怕不是自殺哦。”對方語氣聽起來吊兒郎當的,“這麼說也不對,樓應該是他自己跳下去的,不過未必是存了死誌一心求死。正常的人,沒有誰會在死之前,專門去市場買魚,還邀請幾個老友兼債主到家一敘。”
陸瑾寒:“這麼說,他是被人逼迫的?”
“我看像是利誘。”對方甩了一堆證據,“那位薑總死後,原本追債追得緊的人突然消停了,後來更是與薑大小姐簽下十年內還清債務的協議。你說說那些個人,誰不是唯利是圖?怎麼就突然高抬貴手了??難不成真是見他們孤兒寡母,良心發現,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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