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月最近日子過得不錯。
沒有薑清梵,她在蘭苑一人獨大,唯一讓她不爽的是,慕商身邊多了個江靜凡。
慕商對江靜凡的在意,超出了她能忍受的極限。
她難免產生了危機感,看著總是和慕商出雙入對的江靜凡,禇月隻覺得江靜凡跟薑清梵一樣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恨不能除之而後快。
但她前段時間才引起慕商的不滿,現在隻能夾著尾巴做人,生怕會惹慕商不高興。
但同時她也感到不滿,憑什麼什麼人都能取代自己?
明明慕商說過,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之一。
可是現在這個之一似乎誰來都行。
“這就是蘭苑的服務態度?”
下巴上傳來一股疼痛,令禇月回過神。
她轉頭就看見了靳北那張冷淡邪戾的臉。
對方身上還裹挾著血腥氣,濃鬱的仿佛剛殺完人,不,從靳北那副樣子來看,一身煞氣纏身,估計都不是殺人那麼簡單,恐怕說他剛把人肢解都有人相信。
殺人犯的形象在他身上具象化了。
看到他的瞬間,就會讓人想到那種屍山血海裡殺人如麻的魔鬼。
禇月一走神,就被他掐住脖子,窒息感襲來的同時,禇月也無心再想其他。
她如同蛇一樣纏上去,使出渾身解數勾引著靳北。
看著靳北的臉,她忽然心裡冒出一個念頭,或許靳北也不錯。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再也壓不下去。
她勾著靳北的脖子,故意撩撥著情動中的男人,吐氣如蘭:“靳哥,聽說你總是全球各地跑業務,下次讓我跟著你出去長長見識好不好嘛?”
汗水從靳北下巴滑落,他一把將禇月抬起的臉壓下,低笑一聲,笑聲裡透著煞氣,“你想跟我?”
他動作不停,諷刺道:“婊子想換恩客了?”
禇月臉色難看,一時被憤怒扭曲,一時沉浸在情欲裡,等到一切結束,靳北進入浴室。
在嘩嘩的水聲中,她慢慢坐起來,隨意的撿起男人扔在地上的衣服罩在身上,勉強遮住春光。
而後點了根煙,片刻間就下定了決心。
等靳北出來,她撩起眼皮,說了句,“你喜歡薑清梵嗎?我幫你啊好不好?”
靳北不置可否,兀自擦著頭發,拿起旁邊乾淨的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