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使壞的貓兒,帶著明顯的惡作劇。
陸瑾寒大手一伸,按住她後腦,惡狠狠地加深了這個酒氣濃鬱的吻。
旁邊,他盯了一晚上的手機此時不再重要,他壓抑著心底裡瘋狂地想要侵占懷裡人的念頭,吻得很輕,像是在觸碰脆弱的泡沫,生怕一不小心,懷裡的人化成細碎的水汽消失得乾乾淨淨。
陸瑾寒不太記得自己今晚喝了多少,但他的腦子十分清晰。
清晰到他想要把薑清梵藏起來,最好藏在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母親留給他的那幢彆墅就不錯。
在與世隔絕的山裡,人煙罕至,最是適合將她藏起來。
“陸瑾寒,你弄疼我了。”
失神間,薑清梵難受的聲音傳來,陸瑾寒垂下血絲遍布的眸子,視線裡,是衣發淩亂,麵色潮紅的薑清梵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樣子。
他陡然俯身,雙手捧起她的臉,沙啞的聲音裡裹著毫無掩飾的偏執:“大小姐,我把你關起來好不好?”
這樣的念頭,在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有了。
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千金大小姐,一時興起拯救一個身陷黑暗中的人,她不知道她伸出去的那隻手,最終會將她自己拖進深淵。
陸瑾寒近乎貪婪地看著他的大小姐在欲望裡沉淪,他太喜歡她隻盯著他一個人時的眼神,專注而固執,好像這輩子非他不可。
酒精麻醉的好處,就是可以放任自己活在虛假的幻境裡。
在這個夢一般的幻境裡,她隻是薑清梵,他也隻是陸瑾寒。
他們之間,好像不曾有過誤會,沒有過齟齬,他們相愛,親熱,擁抱著彼此,仿佛兩個寒冬裡抱團取暖的孤獨的人,努力攏著彼此心中那團脆弱的火星。
縱然他知道她的到來充滿了算計和目的,然而……
他甘之如飴。
如果她能原諒他的話,怎樣都行。
——
“我有個老大,做什麼都很牛逼。以前在地下場時,他是生死擂台上的王,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會接葉叔的班,成為下一個地下場的主人。”
天台上,江靜心躺在自己188的體育生小男友的懷裡,喝得有點多了,她說起話來大著舌頭,開始胡言亂語。
小男友撥開她臉上被風吹亂的發絲,忍不住親了她一口:“然後呢?他出什麼意外了?”
“唔,野性難馴的猛獸不慎受傷,被人撿回去,從此之後套上了一道枷鎖,成了一個俗人。乖,再親我一下。”
小男友如願地滿足了她的要求,江靜心高興得不得了,談興大發,毫無心理負擔地在背後蛐蛐自己的老板:“他有次在國外受傷快死掉的時候,你猜他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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